“小小色鬼,往哪兒逃!”陳雨昊的後背,升騰出了九道黑色龍頭,直接吃掉了色鬼。

斯文姐和李豹,都沒在陳雨昊的手上走過一招。

我現在才知道——曾經馮春生、龍二他們當著陳雨昊的面,說陳雨昊可能不如李豹的時候,自尊心很強的陳雨昊放出了狠話——李豹如果在我的手上,走過三招,算我輸!

原本以為是狂言,卻想不到陳雨昊在去過洛陽之後,真的不一樣了。

陳雨昊背後的九龍拉棺紋身——是戰神的傳承——曾經威震黃河的閃千機死了,但那太陽之下、沙土之上、黃河之畔的戰神意志,卻一代一代的透過九龍拉棺的鬼紋身,傳承下來了。

斯文姐和李豹被一擊斃命,九指惡道人、唐博宇和水工頭陀搖了搖頭,三人放棄了進攻的架勢——因為他們知道,陳雨昊代表著無敵。

三人對著張哥抱拳,表示撂挑子了。

張哥也笑眯眯的對三人說道:走吧……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今天老天爺,沒站在我們這邊!於水、陳雨昊,想不到啊!你們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今天這場仗,輸得不冤枉。

水工頭陀三人嘆了口氣,揹著手,離開了溫泉大廳。

這時候,陳雨昊已經走到了張哥的面前,抬起了龍神戟,要洞穿張哥的眉心:差不多了,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受死!

他抬起了龍神戟,猛的要刺下去!

我吼道:小雨哥,住手!

在我吼的時候,張哥也吼了一聲:停下!

我們兩個人同時喊住了陳雨昊。

陳雨昊扭頭,看向了我,說:怎麼?捨不得讓張哥死?

我說當然不是了,我就是問問,這宰了張哥的最後一刀,能不能讓秋末來!

陳雨昊點點頭,又看向了張哥:你又有什麼話說?

張哥歪頭歪腦的,全然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他說道:我知道,今天我難逃一死,我一直都挺怕死的,現在真要死了,我不怕了!反正就是一刀,但是這一刀,我不能讓你來,你是高手,你是戰神,但我和你,沒什麼直接的仇恨,你殺了我,我不服!

張哥指著秋末,說道:讓他來!他殺我,我心裡服氣!

“好!”陳雨昊直接一甩,將龍神戟甩向了秋末。

龍神戟在空中打了幾個旋轉,最後,直接紮在了秋末腳前一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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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雨昊背手負立,說道:水子讓你秋末過來,我內心很有意見,今天過來的,都是真兄弟,講義氣、不要命的主!你秋末何德何能?也能和我們並肩殺敵,替天行道!

“今天,我給你秋末一個機會,你拔起地上的龍神戟,釘死張哥,從此,你就入夥,和我們是一路人,我們也不再說兩家話!殺!”

秋末聽了陳雨昊的話,有些魔怔的握住了龍神戟,拔了出來,可是,他卻沒有膽子往前走,臉有些扭曲的看著我,眼淚都快下來了:水哥,我沒殺過人啊!我……我不敢殺。

“沒讓你殺好人,你別忘記了,你的手,是被誰廢掉的……你的臉上的小丑紋身,是被誰做下的——這不是仇恨,這是侮辱——男人行走世間,不要忘記兩點,第一點叫寬容之心——平日裡,我們能屈能伸,有容人之量——但是,在遭受巨大侮辱的時候,永遠記住——你還能反抗!反抗不丟人。”我指著張哥:去!辦掉他!一旦被人發現了,我也不會跟別人說是你殺的,這裡所有的人,都是我殺的。

秋末是有點慫——是真慫,他是一個文藝青年,和我們這些人,始終有些隔閡——血液裡,總是少些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