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和馮春生、柷小玲,到了餐車上,找到了乘警說的那個燒水的老頭。

我問老頭:聽說你知道二十八號車廂的事?

那老頭聽了,一幅驚恐的模樣,說道:這二十八號,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我在鍋爐房裡,活著出來了。

老頭嘆了口氣,說:原來是這樣的。

我接著說:我還聽到了一個人的名字,叫常無且。

老頭的眼睛,瞪得滴溜溜的圓,他搖了搖頭,說:的確,是叫常無且,找個位置坐下來,我跟你們說說。

說完,我們四個人,坐到了桌子邊。

老頭跟我說,這趟火車,其實很早了。

大概三四十年前,就開始運營了。

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小員工呢。

當時,他兼職燒水不說,還在火車開車前,在火車邊上汽水,瓜子、零食等等。

他有天上班,一對男女,走到了他的攤位前買瓜子汽水。

男的就是常無且,女的是常無且剛剛結婚的老婆,兩人是去洛陽古城旅遊的。

他們在買零食的時候,一箇中年人出現了,那人對常無且說:我是陰陽繡的門人——我看你最近這趟路程,有血光之災,勸你最好不要上車,不然有大難。

那中年人,我推算時間,應該就是我的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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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爺勸常無且。

常無且是不聽的,非要上車,最後我師爺沒辦法,說:這樣我免費給你刺一個字——刺一個怪字,你如果出事了,被人發現屍體,也容易一些,咋樣?

常無且聽了我師爺的話,非常生氣,要打我師爺,說我師爺這是詛咒他。

最後我師爺沒辦法了,掏出了三百塊錢,說我給你刺一個怪字,你刺了,我給你三百塊錢,行不行?

免費紋身,還有三百塊錢拿,常無且當然樂意了,他讓我師爺在他的胸口刺字。

我師爺很快就給他刺了一個“勹”這個奇怪的字,說是好辨認。

常無且紋完了身,拿著我師爺的錢,上了火車。

常無且上火車後,真是時運不濟。

他老婆長得挺好看,當時又是夏天,穿得也不多。

老頭說:三四十年前是啥時候,那時候車匪路霸多得很——火車上的亡命徒也多,有時候警察都不敢管啊!橫著呢。

他說常無且上了火車,火車開動到了荒無人煙的路程時候,那截車廂裡,有幾個跑路的亡命徒,對他的媳婦起了意思。

這幾個亡命徒一個人用刀抵著常無且,其餘幾個人把常無且的媳婦給

常無且是個老實人,當時除了跪地求饒,啥也不敢做。

不過,如果有惻隱之心的人,他們就不是亡命徒了。

他們可不管常無且到底怎麼求饒的,壓根沒有理會常無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