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怕被人認出來,一直都帶著口罩,到了咖啡廳裡,還低著頭,當明星,是不容易。

我點了兩杯咖啡,我和馮春生各一杯,白茉莉這模樣,明顯是喝不了的。

白茉莉問我:我會不會死?

我問白茉莉:不會……對了,你好像特怕死。

我也見過怕死的,有人在找我辦陰事的時候,老問我,會不會死,但問的頻率,都沒有白茉莉這麼大。

白茉莉說:我其實想在舞臺上,唱一首歌給我母親的——就算要死,我想等我那首歌唱完,了結了我的心願。

白四娘對白茉莉的愛,那真的是源遠流長,我現在差不多理解了,安慰白茉莉,說:沒事,沒事,放心吧。

接著,我問:春哥,你是咋想的?

馮春生想了想,說:不清楚,但我感覺,可能白茉莉,不是招惹了什麼東西,這有點像……像……

“像什麼?”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降頭!有人給白茉莉“落降”了。

降頭術?

這個我聽過,聽說東南亞那邊,很流行這種“邪術”。

馮春生說:我沒見過降頭,但我聽過降頭,就是透過降頭師的某種物體,降到人的身上去!聽說最厲害的,叫血降,會讓你的身體,發生一些稀奇古怪的變化,而且血降會在身體裡面遊動,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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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中了降頭吧?”馮春生問我。

我想了想,說我給劉老六打個電話。

劉老六見多識廣,應該對降頭,比較有研究。

我抓起了手機,給劉老六去了一個電話,問他知道降頭不?

劉老六直接盯著我,說:水子,你惹了降頭師啦?

我說沒有啊!

接著,我把白茉莉的事,說給了劉老六聽。

劉老六聽完了,直接說道:這波活兒,別接了,立馬撤——她中的,百分之百是降頭。

我問為啥要撤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事唄。

劉老六搖了搖頭,說:你小子知道個屁,那些東南亞的降頭師,睚眥必報——這群人特別兇殘,你得罪了他們,他們能纏死你!

“啊?”

劉老六說陰人接活,一般不接“降活”,賺不到幾個錢不說,還特麼惹一身騷,這樣的活兒,接他幹啥,退掉退掉。

說完,劉老六說還要出去喝酒,沒工夫跟我聊了,要掛電話。

他掛電話之前,還說道:別接這活兒,知道不?不然,你就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等劉老六掛了電話,我把馮春生給喊出了咖啡廳,把劉老六的話,說給了馮春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