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生說:如果是歪門邪的話,那你的陰陽繡就對口了,對症下藥,看看那張珈源,到底是出了什麼歪門邪!

我總結了馮春生的看法,就是兩種,第一,張珈源是個窮兇極惡的人。

第二,張珈源最近是走了背字,黴運到了,竟遇到這樣的事。

到底是哪一種?

我琢磨了一下,對馮春生說:那咱們吶——先排除第一種可能性,咱們先託關係,查查張珈源。

我不是認為張珈源是正兒八經的犯罪分子,窮兇極惡,畢竟他在我心裡的形象,還是比較光輝的。

我只是要先排查一下,這人到底是不是一個偽君子。

他讓我相信,這個世界是需要堅強的,我想為他的人品,測試清白。

我先給竹聖元打了個電話。

要說碎屍案子,都挺大的,這事其實好查。

我給竹聖元去了個電話。

竹聖元沒幾分鐘,就查詢完了相關資料,給我回了電話。

他告訴我,這幾起碎屍案,其實案子都很大,上頭也很重視,張珈源碰到的第二起,第三起案子,其實就是自己家裡的滅門案,都是年輕人動手,殺了父母、老婆、孩子,兇手都抓住了,但是——那高速路口的碎屍案子,真心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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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速公路上的碎屍案子,我們調查過——很詭異,那個地方,其實不遠處就有攝像頭,但是,沒有拍到任何的線索!這事,我都懷疑不是人乾的。”

竹聖元說完,又說了一句:不過——三個案子,都有一個共同點。

“什麼共同點?”我問竹聖元。

竹聖元說:三個案子的被害人,家裡都很有錢!非常富裕,第一個就不說了——開賓士的人,幾個沒錢?

第二個家裡是放高利貸的。

第三個雖然是租房子住的,但他們是在市裡包工程,不樂意買房,其實手頭有不少錢。

我和竹聖元又討論了一會兒後,掛了電話。

我嘆了一口氣,把事說給了馮春生聽。

馮春生聽了,心裡也很是沉重,說道:水子,這三個碎屍案子的人,都有錢,會不會張珈源……還是富有慣了,過了幾年的窮日子,想著找捷徑了?

我捏緊了拳頭,沒說話。

真的不是沒這個可能性。

難道,張珈源因為不想再過窮日子了,所以,他鋌而走險?

我努力搖了搖頭,說:春哥,我不相信張珈源是那樣的人,他曾經身家過億,什麼好吃的,好喝的沒有嘗試過,為什麼現在要為了那些錢,鋌而走險。

“水子,有句話說得好啊,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吃慣了肉,吃青菜就總是那麼難以下嚥的。”馮春生說了一陣後,站起身,說:水子,你是不是有點不甘心?

我說是的,我永遠不相信,人性會惡到這種程度。

我說我堅信人性,總是有光輝的一面的——比如說張珈源,他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遭遇,來唱一首生命的悲歌!

“那好!”馮春生說:你託劉老六找個人——找到了那個人,張珈源撞邪的事,到底是歪門邪,還是他主導了這三起碎屍案,立馬有譜!

“誰?”我問馮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