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馬上我就知道了,我是閩南陰陽繡傳人——陰陽刺青師,我給你和小晗,一人做一幅紋身,事情的來龍去脈,我自然明瞭。

聽說我要做紋身,納蘭星辰點點頭。

小晗想了很久,也點頭。

我讓兩人一起撲在沙發上,我一個個的做。

在我從包裡,掏出了紋針和顏料的時候,馮春生一把拉住了我,問我:哎……水子,你這在胎記上做紋身,有沒有什麼說法啊?

我說當然有了,然後,我把劉老六跟我說的話,也複述給了馮春生聽。

馮春生聽完,給我提了個醒:水子,那我覺得,你不能一個人一個人的紋,得同時紋。

“為啥?”我問。

馮春生說:你想啊——這些胎記,許多都是失傳的陰陽繡,陰陽繡做起來,手藝十分奇特,也許真的會有一些手法特別的呢?

接著,他指著小晗和納蘭星辰的後背說道:你仔細看看——這倆人的背上的胎記,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從輪廓的走針痕跡,我估計,這是紋身師同時走筆。

“左右開弓?”我瞄了一眼,發現真有可能是馮春生說的。

我想了想,說:那我也來個左右開弓!

“你會左手紋身?”馮春生問我。

我說我學紋身的時候,有段時間,跟同學打球,把右手摔斷了,我師父沒讓我停止訓練,讓我用左手紋身。

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就在那三個月裡,學會了左手紋身,但是,技術不是太好。

馮春生立馬努了努嘴:那還說啥,幹活!

“好!”

我拿著紋針,一隻手一根,開始做起了紋身。

要說這左右開弓,實在是難。

不過,也不會特別難。

因為,在我左右手,分別紮了十幾針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我的身體,被冥冥中的什麼給操控住了,然後幾乎不用自己動紋針,那紋針像活了一樣的動著,像是有人把著我的手一樣。

很快,我因為在胎記上面扎針,我的腦海裡面,呈現出了一層層的畫面。

漸漸的,那畫面,越來越多,我乾脆閉著眼睛,只看那畫面,至於雙手,已經是自己在動了,我壓根不用控制。

大概半個小時。

紋身做完了,我雙手那奇怪的力量,撤走了。

我牟然張開了雙目,吐了一口濁氣,嘆氣道:千年之戀,穿越千年,千年的緣分,冥冥中的天意,竟然讓你們,再次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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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這句話,馮春生慌忙問我:這“鸞鳳和鳴”的陰陽繡,是來自一千年前的?

“誇張了一點,沒有那麼遠,大概七八百年。”我說。

納蘭星辰和小晗異口同聲的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牆壁上的黑影子,一個個都把頭給戴上了,似乎他們也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到底和納蘭星辰,有什麼恩怨?

我嘆了口氣,說:納蘭星辰,你和小晗,在元代末年,是青梅竹馬的一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晗有些瘋狂的問我。

我把八百年前的事情,講了出來。

在八百年前,納蘭星辰和小晗,分別出生在安徽的書香門第和富賈之家。

小晗是有錢人家的千金,納蘭星辰是書香門第裡的長子,他的父親在朝廷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