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可不是人呢,我得隔她遠一點。

嫵媚女人也不介意,直接跟著我上了樓,期間還時不時吃我的豆腐。

我忍了一路,回了房間後,那嫵媚女人瞧見了我們是三個人,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小哥……說了是你一個人,怎麼變成三個人了?

我笑笑,說:三個人,就不能一起耍耍嗎?不有個詞叫群p嗎?

這長樂鎮裡沒下限,我也裝一回。

那女人頓時懂了,坐在了桌子旁邊。

我也坐了下來,說咱們先喝喝酒,聊聊天。

嫵媚女人笑笑,說她叫小七,長樂鎮土生土長的人。

我問小七:這長樂鎮的人,都挺壞?

“壞什麼壞?”小七伸手在我的胸口摸了一把,說:你小子多在長樂鎮裡住上一段時間,這地方,你都捨不得走哦!這裡壞人多?可是壞人才有滋味呢,可千萬別像李夏那姑娘一樣,一天到晚的做個好人,好人啥意思,啥滋味?嘖嘖。

這會兒,小七也鄙視了一頓晚上找我們說黃崑崙事情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叫那夏。

長樂鎮裡唯一的好人?這麼受鄙視?

我和小七一頓亂聊,同時把酒拿給了小七喝。

我們幾個,推杯換盞之後,小七忽然臉,變得通紅。

她兩隻手猛地趴在了桌子上,問我們:你們給我喝的酒,到底是什麼酒?

馮春生說:喲,小七,你在長樂鎮裡待了這麼久,咋都沒長進呢?這酒裡,我們加了料,是湘西柷由家的——赤精,什麼髒東西喝了,也得現原形。

“你們……你們知道我不是人?”小七的臉,更紅了。

接著,小七一下子趴在了桌子底下去了,她的屁股上,出來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這是一隻狐仙。”

馮春生和我立馬退後。

柷小玲揚起了鞭子,在空中抽了三下。

神鞭三響。

啪啪啪!

“湘西柷由家的人。”小七艱難的說道。

她的手上,也長出了白絨絨的毛。

狐仙現原形了?

柷小玲握著鞭子說:我這鞭子,專打鬼祟,現在我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不然的話,我要你皮開肉綻,神魂俱滅。

馮春生湊我耳邊說——其實這小七,道行應該不低,如果不是喝了咱們剛才加料的酒,可能沒這麼好收拾。

“別……別!”

小七說她在長樂鎮裡,一個人都沒殺過,最多也就是晚上來酒館裡面和男人辦事,吸點陽氣,太陰祟的事情,她確實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