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隆開著車,對著空空如也的副駕駛位置說道:兒子……坐好了,爸爸帶你去城市裡面逛一圈先,然後以後有時間,就帶你出去玩!

如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一定認為祁濤是個煞筆。

可我,卻知道祁濤對他兒子的愛,到底有多深。

……

等祁濤走後,我對馮春生說道:春哥……走……分錢!

“分錢的幹活,我最歡喜。”馮春生那叫一個高興。

不過,剛剛回到了紋身室,馮春生說:算了,水子,這些錢,你先一個人拿著,我有多少,先記個賬!

“啊?”我問馮春生:這裡有現錢呢,咱們直接分了就行。

馮春生搖了搖頭,說:我知道你的情況,你媽躺在醫院等著花錢,你先努力賺錢,把你媽那邊的花銷顧著再說。

“這?”

“行了!兄弟之前,不談那麼多了,這錢你先拿著,以後再有錢,還我就是了,當我借你的。”馮春生那純潔的眼神,讓我心裡頗為溫暖。

這是真哥們啊!

我們兩人回了紋身店,繼續去等陳雨昊。

陳雨昊沒來,我們商量著到底怎麼去搞那“鬼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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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活,其實不來錢,就算來錢,我也就找廖敏一個人要錢,要也要不了多少,頂了天幾萬塊錢。

但這次的活,錢拿不到幾個錢,當時風險,是真特麼的大。

怎麼說呢?按照廣東話說,叫“贏就贏顆糖,輸就輸間廠”。

不過,得做啊,為了咪咪,我也得接手這事。

我們兩人聊到了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終於等來了陳雨昊。

陳雨昊依然那麼高冷,見到了我們,笑也不笑,甚至眼神裡,一點表情都沒有。

他依然穿著那件黑色長袍,頭髮筆挺。

只是這次,他多了一個盒子。

他的背上,揹著一個黑木盒子。

那盒子,長三尺,寬三寸,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陳雨昊到了我紋身室的門前時候,忽然跳了起來,一把抓下了我紋身室的牌匾,扛著牌匾,大步邁了進來。

他可是在三天之前,給我放話了……如果我給不出改圖的方案,他就砸了我的招牌。

這特麼一點不食言啊!

“想好方案了嗎?”

陳雨昊直接將我的牌匾,立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小雨哥,這方案?”

“我問你,想好方案了嗎?”陳雨昊繼續問道,言語很平靜,看不出他是急躁還是憤怒。

我又說:小雨哥……這方案,也不是沒有啦。

“給我。”陳雨昊抬了抬下巴,死死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