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現在才知道開玩笑了?

我在老頭子的臉上輕輕的拍著:不是隻給一萬塊嗎?

“給五萬,給五萬!”

“不是要碰瓷嗎?你倒是倒啊!”我又在老頭子的臉上,輕輕的拍了一巴掌。

老頭子有點欲哭無淚了,和我道歉了老半天。

我直接說道:開頭是五萬,現在罰你一萬塊,六萬塊!成不成?

老頭子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咬緊了牙關。

我則仰著頭,看著角落裡面的攝像頭,一句話都不說。

那老頭子和我僵持了五分鐘後,才低頭說道:六萬就六萬……我現在就去銀行給你取錢。

“快點整。”我翹起了二郎腿,坐著。

那老頭真的出門取錢了,半個小時候,他回來了,給了我一個紙包,讓我點點錢。

我開啟了牛皮紙包,點了一遍錢之後,說道:錢是夠了,不過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老頭皺著眉頭,說:小兄弟,就算我剛才訛你了,你現在也訛我了,咱們互相抵消了,可是你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訛我,合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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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我對著地上吐了口唾沫,說道:真拿我和你比呢,我可沒你臉皮厚,我是剛才聽說,你在火葬場做過扛屍工?

“是做過。”老頭說他七八年前才退休的。

我點點頭,問他曾經殯儀館冤死十二個人的事情,他知道不知道?

老頭聽我說道殯儀館十二個人的事,頓時臉色難看到難以附加,他說道:這事,你可別問我,千萬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又望著攝像頭。

要說今兒個是打瞌睡遇上了枕頭呢,馮春生一直堅持晚上要去守夜,沒成想,我的新客戶,真的就是知道曾經殯儀館十二人事件的人。

老頭說我不管怎麼威脅,裡面的事情,他也不能說。

接著,他又和我僵持了五分鐘,才說:這樣,那殯儀館有一個燒紙婆婆,來殯儀館二三十年了,從老殯儀館一直做起,做到了現在,她什麼事都知道。

又是燒紙婆婆?

我問老頭,是不是脖子上紋了一個“蛇纏著骷髏”紋身的燒紙婆婆。

老頭說不是她,還能是誰!

ok!

有這條訊息也不錯,下午我就和春哥去拜訪一下那燒紙婆婆。

我咳嗽了一聲,示意老頭可以走了。

一幅紋身六萬塊,也合適。

老頭這才帶著他的孫子,步履沉重的離開了我的紋身店。

等那老頭一走,馮春生頓時拍了一巴掌我的肩膀,說還是我有辦法——瞬間搞定一個老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