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很不錯,這兩年中你們將小娩媚教的很好。”

喬寶瑩看向兩人,“現在小家夥的功夫能自保了吧?”

兩人點頭,“已經在夫人的功夫之上了。”

這兩名暗衛可是毫不客氣,喬寶瑩的笑容僵了僵,好吧她該高興才是,小娩媚從小是個神童,過目不忘,學什麼都是簡單的事。

“成,你們好好護在小娩媚身邊,退下吧。”

他們兩人迅速隱去身形。

那邊小娩媚坐在屋頂上,她看著西邊的夕陽。

李欣然也不示弱,飛身而起,落在小娩媚的身邊坐下,展東風和李欣玉兩人坐在亭子裡,展東風臉上帶著震驚,他不知道兩個小屁孩不僅詩詞好,還會功夫,簡直是慚愧。

而李欣玉卻是一副見慣不慣的樣子,她坐在那兒鬱悶的朝屋頂上看去,接著指著她哥喊道:“我告訴父親,你又撇下我。”

小娩媚一聽,立即甜甜的喊了一聲“姐姐”,把李欣玉都喊高興了。

小娩媚接著說道:“姐姐,你別擔心,我把你哥踢下來。”

很快小娩媚朝李欣然出了手,李欣然早已經防備,這會兒見她才出手,便順勢將她制住,小娩媚漲紅了臉,想也沒想的用頭朝李欣然砸去,李欣然連忙退開,鬱悶的說道:“媚兒,你不怕痛的,你個傻瓜,我認輸還不行麼?”

小娩媚可不是要讓他讓著自己,於是兩人在屋頂上交了手。

喬寶瑩和喬三兩人卻看了一場好戲,喬寶瑩看著功夫深厚的兩人,她就抹了把一汗,這後生可畏,她跟蘇辰只想著學腳底抹油的功夫。

“平素他們三個在一起也這麼幹?”

喬寶瑩不可思議的問道。

喬三點頭,“我早已經看習慣了,這群孩子時不時打一次架,雖然小娩媚的功夫不及欣然的,但欣然一直都有讓著她,為此欣玉有一次向我要人,說要養一個童養夫,也要像她哥一樣,這樣的話她在家裡就不孤單了,我聽了都慚愧,夫君卻嚴令制止了,說自家的女兒要留家裡久一點,將來嫁人就不親近了。”

喬寶瑩笑了,想不到李原還有這婆媽的一面,看著那屋頂對打的兩人,轉眼過了幾十招了,兩人卻有些旗鼓相當。

終於李欣然被小娩媚給踢下屋頂了,屋頂上的小娩媚和地上站著的欣玉兩人都拍掌叫好。

展東風已經不能用震驚兩字來形容這些皮孩子,但顯然的對這幾人都另眼相看,尤其是小娩媚的才學,可惜這三人都無意於功名。

從花園裡回來,就看到蘇辰和李原兩人在喝茶,正說著平江府水利工程的事。

蘇辰看到冷得有些發白的喬寶瑩,便忍不住起身,將暖爐塞到她的手中,而旁邊的李原也是下意識的攬著喬三坐下。

一杯暖茶喝下去,喬寶瑩將剛才在花園裡所見所聞跟蘇辰和李原說了,李原一聽李欣然和小娩媚又打起來,面色就不好,說一個男子漢還欺負妹妹,看來得教訓他一頓,喬寶瑩看到嚴肅的李原,暗自為李欣然抹汗,這個父親可是說一不二的。

蘇辰卻聽到三孩子還把展東風給難住了,他反而笑了,展東風是他的開門弟子,這些日子呆在府上在才學上那可是一日千裡,這孩子以前窮苦日子練就了他一身的堅毅,成日裡鑽書庫裡就不想出來。

每次遇上問題,便摘抄起來,待蘇辰忙完府衙裡的事一回來,他便過來問學問,這也是蘇辰最喜歡這個弟子的地方,他不能像當年成陽先生那樣全心全意的為了弟子,他現在要做的事太多。

可是這孩子也很懂事,沒有因為他已經拜入他的名下而自傲,同時也沒有因為自己的出身而自卑,與平江府學院裡的才子們結交,他都顯得很落落大方。

開春學院也要開學了,先前的二十名才子落定後,展東風卻以蘇辰弟子之名義跟著一同入學院,有了蘇辰的名號,倒沒有人敢說他資格不夠,將來雖是蘇辰的弟子,但還會有古池先生一同教導,對展東風的幫助那更是不用說,其他的才子早已經羨慕不已。

“今日也讓展東風見識一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輸給小娩媚他怕是會人有幾日睡不著了,接下來幾日他多半又在鑽書庫了。”

蘇辰無奈搖頭,他太瞭解這個弟子,的確有一份好強的性子,但不會用在歪道上,一門心思只想鑽研學識,尤其對算術很是入迷,先前小媳婦教他們的算術後,他便一直自個兒運算,也不知道他在算什麼。

喬三一家來了有好幾日,喬六一家才匆匆趕到了平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