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知不覺摸到了蘇辰的衣襟內,她膽大起來向來都主動,這幾日太過溫柔了,一轉眼還是露出了本性來。

她的手碰觸到那滾燙的胸膛,就發覺蘇辰的身子微微一怔,原本輕柔的吻著她的唇轉眼使了勁,吻得她的舌頭都發麻了,整個身子欺壓上來,直接將她壓倒在馬車內。

馬車朝前行駛,外頭還有不少護衛,尤其是陳意和莫金耳朵這麼的尖,他們在馬車裡做這種事真的好嗎?

喬寶瑩乘著他松開她的唇舌之時,連忙喘了口氣,小聲說道:“蘇辰,這裡是馬車。”

蘇辰從她胸口抬頭,那雙細長的丹鳳眸裡帶著動情的慾望,眼梢帶著難見的媚意,竟讓喬寶瑩的眼神呆了呆,男人要嫵媚起來,真的是個女人都難以控制得住。

“蘇辰。”

喬寶瑩擅口微張就被蘇辰一口含住,擋住她又要反駁的聲音。

於是馬車以一種奇怪的震感在官道上行駛,陳意自然早已經聽到裡頭的聲音,雖然他已經將耳朵塞住,但做為過來人,太熟悉這種動情的聲音,事實上他一碰到自家小媳婦的身子,也會不顧場合,不顧地點的想要這麼做。

可是這裡畢竟是官道上,萬一遇上別的車隊,尤其是京城貴圈裡的人,那豈不是大人的顏面要掃地了。

陳意猶豫了一下,決定保險起見,在馬車外隔一圈的地方鞏起了人牆,將搖動的馬車擋住視線,並朝那車夫使了個眼色。

那車夫是暗衛出身,面無表情,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似的,陳意見了,都忍不住佩服此人的淡定,他可是隔著馬車只有一張車簾,要是他簡直是煎熬,何況他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回三兒身邊了,聽不得這聲音。

莫金這個愣青打馬來到陳意身邊,朝那馬車嚕了一嘴,悄聲問道:“大人這是怎麼了?這次回京,就感覺大人變了個樣,嚴謹的不行,怎麼今日,很是奇怪,居然欺負起夫人來。”

陳意一聽,面色一紅,朝著莫金的馬甩了一鞭子,由不得莫金猶豫,他座下馬駒箭一般的沖了出去,莫金咬牙,回頭瞪了陳意一眼,他似乎沒有說錯話,有本事的男人是不會欺負女人的,女人那麼柔弱,一個手指頭就能將人弄傷,他真做不到像大人這樣。

莫金一個人走在前頭,決定眼不見為淨。

待馬車到了城郊的河岸上,喬寶瑩發顫的雙腿下了馬車,就見莫金朝她打馬過來,那眼神盯著她,一臉的憐惜,來到她和蘇辰身邊,莫金朝著蘇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蘇辰挑眉,朝莫金看去,疑惑的問道:“莫金,你有什麼要說的?”

莫金動了動嘴唇,正想著該怎麼勸的時候,陳意連忙將莫金拉住,說道:“快點,這周圍還得打點一下,會不會有什麼人闖入山林,大人和夫人的安危要緊。”

莫金心不甘情不願的被陳意拉走。

蘇辰卻是一臉的莫名,莫金到底怎麼了?這小夥子,也該找門親事了,他妹妹都要成婚了,做哥哥的還這麼沒有定性。

蘇辰過了半晌,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會是剛才一路上的事吧?蘇辰側首過來,說道:“瑩兒,有時間你同莫情說說,你給莫金看門親事,他都老大不小了,還不懂得男女之事。”

喬寶瑩瞪大了眼睛,她很快反應過來,必定是剛才的事,她鬱悶的看著蘇辰,見左右無人,說道:“以後你不要這樣了,這是在外頭。”

蘇辰卻是挑起唇角,他這會兒吃飽了,整個人都愉快起來,自然不計較莫金那愣青的模樣。

“動情之時,豈能忍得住,何況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在巴蜀的時候看到的還少麼?”

被蘇辰提起巴蜀時的時候,她的心也跟著躍耀起來,那時候兩人的確很瘋狂,而且那會兒蘇辰放不開,不知道鬧過多少笑話,可是現在的蘇辰卻更加瘋狂了,在外頭也敢這樣。

兩人來到河岸上,看著那清澈的水流,喬寶瑩就忍不住想下河泛舟,這一次蘇辰能休息好幾日,她倒是可以自由自在的休息一下了。

以前一直呆在府中,哪兒也不能去,不知道有多難受,現在來到這青山綠水之間,她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蘇辰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朝一邊的護衛招了招手,低聲吩咐幾聲,很快河上飄來一艘船來,兩人坐上船,一人拿著一槳,蘇辰說道:“巴蜀的小船薄而輕,卻是涉水最快的,跟這一艘沒法比。”

巴蜀那可是造船之地,自然技術了得,不過船不同自然樂趣也不同。

兩人齊心合力泛舟到河中,然後放下槳,兩人看著河水聊起了天。

喬寶瑩看著遠處的木屋,說道:“這屋的地址還是我選的,當時我想著那兒背靠山,隔著濗布遠一些,這樣呆在裡頭也不會太吵,而那長長的木橋直達河心可以洗衣做飯,做什麼都方便。”

正說著,喬寶瑩看到木屋外的花草居然開得正盛,她瞪大眼睛,“當年咱們兩種下的花草還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