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一但惱起來,他又得孤獨幾個晚上,算了,為了以後的幸福還是先饒過她一回。

蘇辰起了身,看著還賴在草從裡的某人,無奈一笑,威脅道:“要不要為夫再來一次。”

喬寶瑩瞬間起了身,兩人身上的衣裳早已經皺了,連忙整了整,又梳齊了頭發,頗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待兩人從山頂上下來,來到山坡上時,只見兩人春光滿面,身上的衣裳還有摺痕,還有草屑,兩人皆紅著臉,這模樣,不讓人想到什麼也會想到什麼。

陳意可是功夫高深,自然都聽到了,所以為此,他做了一個臨時耳塞,著實是聽得他全身發熱,若是以前可能沒有這種感覺,因為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女人,也不知道那滋味是什麼樣的。

可是眼下他嘗過了女人的滋味,聽到這種極度壓抑的聲音,陳意就看著自己的妻子發呆,要是也能跟著小妻子在一起就好了。

黎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丈夫看著自己臉紅,目光竟還有些痴迷,於是來到陳意身邊,伸手上前摸了摸陳意的額頭,疑惑的問道:“夫君,你怎麼了,莫不是發燒了?”

可是不像,黎三的話聲音很小,可是坐在一起的喜姑聽到了,立即朝著陳意看去,就見到小兩口那溫情的一面,忍不住想笑,女兒女婿恩愛,做岳母的高興。

蘇辰拉著喬寶瑩的手來到幾人身前席地坐下,陳意首先遞了一大塊肉送到蘇辰手中,而黎三卻遞了一塊肉送到喬寶瑩手中。

蘇辰看著手中的一大塊烤肉,奇怪的看向陳意,陳意朝他使了個眼色。

蘇辰才發現肉裡內有乾坤,只見裡頭還包著一截一截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但顯然這東西陳意偷偷吃了,如此是能吃的了。

可是蘇辰卻看到小媳婦並沒有,其他人也沒有,他拿起來要吃,陳意紅著臉對他眨眼睛,瞧著吃這東西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蘇辰見狀便像先前一樣,把肉捲起來,就著一起吃,這味道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是看著陳意那意味不明的眼神,蘇辰似乎想到了什麼,剛吞下的一口覺得很是尷尬,他猶豫著要不要再吃。

瞧著陳意這意思,恐怕這肉裡頭是對男人大補的東西,這陳意什麼時候會這麼多了,還老想著這些事兒,真是的,思想不正常可不想自己平時也想著這事兒,比人家陳意更想)。

蘇辰猶豫著要不要吃下去,見陳意沒有朝自己看過來,蘇辰停了停還是一口的一口的吃下去了,還生怕浪費似的,一點也不剩,雖然這味道真的很怪,包在烤肉裡似乎也還能吃下去。

蘇辰和陳意的小舉動在場的女眷皆不知道的,只有吃了這東西的男人們才知道的,於是幾個男人心照不宣的看一眼。

連著畢成良都吃了不成,蘇辰目瞪口呆的看向師爺,他已經有五十幾歲了,這老來伴莫非還有這感覺。

唉呀,想遠了,蘇辰吃完,卻像個沒事人兒似的,陳意卻突然冒了一句:“大人,還要不要吃?這山裡頭多,我弄了一些。”

自然說的是那大補的東西了。

蘇辰的臉刷的一下紅了,這會兒喬寶瑩卻側過頭來,問道:“蘇辰,你吃的是什麼什麼,我看到圓圓的,黑黑的,為何我沒有?味道好不?”

被小媳婦看到了?蘇辰的臉當即紅了,連忙搖頭,說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肉烤糊了一點,我就滾在一起合著吃了。”

“烤糊了不能吃,吃了容易得癌。”

幾人齊刷刷的看著喬寶瑩,一時間喬寶瑩說漏了嘴,很是尷尬,忙補充道:“就是容易得病,以後烤糊的東西別吃哈,尤其是那種黑乎乎的,就沒必要了。”

這一下陳意再也不敢問蘇辰了,幾個男人皆心虛的低下頭去。

大家夥的吃飽喝足了後便起了身,陳意和莫金在前頭探路,他們回去的路不想再走回頭路了,畢竟一路問過來的,有不少百姓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指不定被村長們給截住,在村裡頭吃晚飯了。

好在這山雖多,卻路路相通,處處還能看到信臺,陳意探探路,基本就能回了。

喬寶瑩走在蘇辰身邊,兩人正一邊走一邊說著話兒,前頭探路的陳意和莫金卻意外的回來了,怎麼這麼快,才出發就回來了。

然而兩人回來後,臉色有些不好看,蘇辰看到,於是叫喬寶瑩幾人皆在原地等著,他來到陳意和莫金的身邊,問道:“何事慌張?”

陳意稟報道:“大人,此去守信臺的人卻死在了信臺上,看模樣是這幾日死的。”

於是蘇辰叫大家夥的在原地等待,他只帶上陳意出發,莫金留下相護。

陳意和蘇辰來到信臺處,這兒是處木塔,只見那守木塔的人卻死在了塔裡。

蘇辰上前細看,應該就在這兩日被人給殺了的,瞧著傷口是一刀致命,屍體不曾腐爛,再看這木塔前的腳印,應該來的人不少,且個個皆是高手,在這春季濕潤的泥地裡,居然留下的腳印很淺,淺的都要看不見。

這樣的人絕不是普通的人,懂得行走時運上功夫,腳步很輕,垮步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