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寶瑩心隨之一動,便上前伏在他的背上,蘇辰起身,喬寶瑩覺得自己高了不少,看著前頭月光照亮的路,還有府中昏暗的燈火,喬寶瑩便覺得心頭暖暖的。

“蘇辰,我肚子餓,咱們先回廚房找吃的,要不你下一碗麵條給我吃吧。”

蘇辰面色一暗,說道:“我做疙瘩湯給你喝。”

“不要,我要吃麵。”

蘇辰只好應了她的。

於是兩人來到廚房,蘇辰把她放下,在一旁的長凳上坐下來,喬寶瑩便這樣看著蘇辰笨拙的拉麵條,拉得那面條粗的像什麼,喬寶瑩忍不住想笑。

“夫君,我的肚子餓了,面條什麼時候好?”

那嬌聲嬌氣的,蘇辰聽了,有些心疼,於是一用勁,手頭的面條全部斷了,他面色一窘,回頭看了小媳婦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喬寶瑩卻是捂住嘴笑了起來,“我來吧。”

蘇辰不捨,瞧著她那動起來都難受的樣子,他哪捨得她再動,於是搖頭,“我來,你且坐著就是。”

終於等到蘇辰把面條下了下去,可是面條卻是糊在了一起,喬寶瑩也沒有說什麼,蘇辰卻道:“我再做一碗來,這個不行。”

喬寶瑩從他手中奪下碗來,“行,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

蘇辰面色一紅,也跟著坐了下來,一人一碗麵條吃下去,終於補充了一點體力。

飯飽了後,喬寶瑩見蘇辰看自己的眼神兒有些不對勁,只見蘇辰說道:“我把熱水端屋裡頭去,咱們一起洗?”

喬寶瑩連忙搖頭,“今個兒夜裡真的不成了,夫君,能不能歇一晚。”

喬寶瑩投降,再這樣折騰下去,她要沒命了。

蘇辰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上前吻了吻喬寶瑩,笑道:“好,都聽你的。”

結果是蘇辰替她先洗了身子,再把她安置在床上,他才就著她的洗澡水自己再洗了一遍,回來後,就發現喬寶瑩已經睡著了。

蘇辰卻從抽屜裡拿出藥膏來,掀開被子一角,托起喬寶瑩的腳祼,褪下她的裡褲,就看到她腿根處紅通通一片,那兒都已經腫了起來,瞧著受傷很重,虧她還一直忍著。

蘇辰心疼的不行,暗暗叮囑自己不能再這樣沖動了,以後還是得節制,不能只圖一時之歡。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看著小媳婦,就覺得小媳婦似乎有魔力似的,有一種令他欲罷不能之感。

這會兒夜深人靜,蘇辰為小媳婦抹上藥膏,抹完後,把手拿開,接著上床蓋上被子,註定這一夜他會睡不安穩,他這是把二十幾年的忍耐全用到了這幾日上頭了麼?先前的忍功沒了,一點就燃的身體,他要如何面對小媳婦。

到了後半夜,蘇辰才勉強睡著,可是很快又被人叫了起來,他該起床出發了。

蘇辰起身,這一次看著睡沉了的小媳婦,他下意識的傾身上前,撫起她的腳裸細看那腿根處的傷勢,見那兒還是腫的,他又給她抹了一次藥,手指在外頭把玩了一會兒,還是強忍著自己快要失控的獸性,決定今夜裡不回來,就住那山裡頭的莊戶家裡,這樣可以令小媳婦緩一緩。

不然自己沖動起來連自己都覺得可怕,小媳婦經不得自己再摧殘了。

蘇辰在喬寶瑩額上印下一吻,接著轉身出了門。

喬寶瑩又是在太陽曬著屁股的時候才起來的,想起昨日夜裡,她就面紅耳赤的,這哪還需要她調教,她已經把蘇辰徹底的帶壞了。

也不知那些春宮圖他是從哪兒找來的,居然還找到那些奇怪的招勢,她甚至看到了這時代的夫妻用品,什麼木馬之類的。

喬寶瑩有些擔憂,千萬別把蘇辰往這上面帶,不然她以後就慘了。

喬寶瑩暗嘆了一聲,起床,才發現下身痛出眼淚來,該死的蘇辰,他倒是好,大清早的又走了,她卻受苦了,為何做這種事受苦的都是女人,可是明明男人才是發力者,他就不累麼?

喬寶瑩無奈,扶著床圍子下了床,接著來到梳妝臺前,梳完頭發後出來,就見屋外頭沒有什麼人,她有些疑惑,齊氏和喜姑去哪兒了?

喬寶瑩來到門口,卻在花園的涼亭裡看到兩人,正在做針線活呢。

喬寶瑩忽然發現肚子咕嚕一聲,餓得不行了,昨日那體力活動真不是人幹的事,這幾日吃得都多了。

她來到廚房,卻發現鍋裡給她留了飯菜,於是就著飯菜吃了下去,終於有恢複一些了,可是下身卻還是很難受,她感覺自己走路的姿式都有問題的,可不能讓她們兩個給看到了。

喬寶瑩接著轉身回了屋。

蘇辰收到汪子漁的信,先前知道李易的身份後,他便給汪子漁去信一封,眼下終於明白了,這朝堂之上早已經為太子之人選鬧開了鍋,中途不知誰說起了當年的虞貴妃,皆是指責當朝皇後小呂氏的,小呂氏是太後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