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沐愉的車,急剎在莊氏門口。

她正準備下車,一群黑衣人立刻就圍了上來。

有人一棍子就朝著她駕駛座的玻璃窗敲下。

好在暗處的保鏢,立刻現身,捏住了對方的手,反手就是一拳。

而後,又跟拎小雞一樣,扔的老遠。

其他幾個保鏢,四下散開將她圍在中心。

莊氏的幾個保鏢似乎根本不夠人打,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她沒看見葉董,只覺得葉家的保鏢還是打手,有些一反常態的粗暴。

眼皮微跳,徑直穿過大堂,上了電梯,她摁下了去舅舅辦公室的樓層。

剛到門外,辦公室裡的爭執聲就傳了出來。

“莊啟釗!我今天把話放這兒了,我兒子受了多少的傷,我就要她莊沐愉受一模一樣的待遇!否則,我讓你的莊氏今天就完蛋。”

莊沐愉在門外聽到這句,怒的推開辦公室的門便走了進去。

她沒有讓保鏢在門口等,而是直接帶著他們闖了進去。

“原來姓葉的,都這麼愛反咬人一口的麼?

葉董和莊啟釗忽然見著辦公室的門被大力推開,莊沐愉帶著保鏢氣勢凜然的出現,兩人都皆是一愣。

莊啟釗的眼神從她身上的幾個保鏢掃過,樓下那麼多打手,莊氏的整個保安隊都不夠人家塞牙縫,她身邊就這幾個,身上也沒多誇張的塊頭。

居然能一路護著她上來?

葉董也是略微驚訝,但畢竟是商場老手,面上並未表現出來。

“莊沐愉!我沒想到你這麼狠!原來我還替你和其言惋惜,你這個毒婦!蔣梨在英國因為你失蹤,現在你又把我兒子打成殘廢!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這件事,要麼你今天給我跪下,我兒子遭了什麼罪,我今天就要你也嘗一遍!要麼,你們莊家通通給我滾出海城,用莊氏給我兒子抵命!”

“抵命?”

莊沐愉心裡忽然湧上不好的預感。

“葉董,你兒子喝醉發了個朋友圈,你就把莊氏砸成這樣。是嫌我們之間的事,還不夠大事麼?”

“喝醉?莊沐愉,我兒子脊柱被生生打斷,雙手手掌被敲碎,現在在icu裡,昏迷不醒,很可能變成植物人!我要拿你給他償命!”

脊柱,被生生打斷?

怎麼可能!

許深不可能去下這種危害生命的狠手。

究竟怎麼回事?!

葉家要挖她的背景,難道犧牲一個兒子挖坑給她跳?

這太不科學!

莊沐愉正思考著這件事的關鍵,許深便從屋外走了進來。

他是一個人來的。<d就是你!”

葉董罵著髒話就往許深身上撲,可許深單手揪起他的衣領,見他年紀大了估計不經摔,又甩到他身後幾個保鏢的身上。

“我沒有打斷他的脊骨。你找錯人了。”

“找錯人?都給我上,把他們倆給我綁起來。”

葉董身邊的保鏢立刻衝上前,手還沒夠著莊沐愉,許深的大掌一捏,一掰,一轉間,骨裂的聲響從那個保鏢的手腕處傳來,清晰地在公室裡響起。

“我看誰再動一個試試!”許深冷冷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