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這部戲的角色佈置,女主陳慄飾演的是一個從小被刻意培養的女殺手,整個生涯完全可以說,殺手組織很成功。她完全地融入到了這個組織裡面去。而男主,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女二號是穿插其中的一個人,培養了一段時間的女主的人生觀。可以說這部戲三觀不咋地。但是原作者寫的一些心理描寫很細膩。陳慄在讀這本書的時候就把裡面的人物代入到自己。而現在,今天晚上難得三個人。劇本已經都給了他們了。最後原本幾個人還準備在外面跑一跑的,現在,坐在咖啡屋的二樓陽臺上,幾個人吹著風,拿著劇本,對起了戲。陳慄完全沒有這麼地從第一天就融入到劇組的生活當中去。非常地新奇的感覺。手裡握著劇本有聲有色地把臺詞輕聲讀出來。

“第幾次了?”汪奇清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好像他們面前真的升起了一堆火,火光融融,照亮了三個人的臉。

“不記得了。手上的刀鋒可能記得吧。”陳慄拿起桌子上的餐刀,帶著一點沉重的分量,她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從下到上拋來,刀面上的光亮了一下,又落了下去。可是那光就是在眼前的。擦亮了汪奇的眉眼,他沉沉地看著她。陳慄沒有看他,好像都沒有看到他的目光。她看向了吳丹妮。吳丹妮穿著敞開的針織衫,裡面套了件單薄的吊帶背心,十分地落人眼球。她低頭看了下臺詞,接道:“你們一個兩個地真沒意思,這個時候了還不睡覺,擾的人都睡不好。要不,換個被窩?”她嫋嫋地聲音傳出來,帶著一絲勾人的味道。汪奇跟沒她這個人一樣,手裡的一根草刮掉了她耳邊的鬢發。

“你——不睡就不睡,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好心沒好報!”軟軟的聲調,她把掉到肩膀下面的針織衫領子給拉了上來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看也不看兩個人了。

“明早還有活幹,我撤了。”

“誒,你不在這裡?”

“我怕半夜有蟲子爬上來。”陳慄跟一陣風樣消失在原地。

“真是,可惜了。那您要不要跟我一起暖一暖?”

吳丹妮肩膀一重,顯然她的動作被阻攔了。然後,然後,對戲的三個人不知道誰先笑了場。汪奇眉眼盡頭都是笑意,這次沒有收住,只是把盤子裡那一把叉子拿到手上。

“要不要晚上再加一餐?我請客!”

“不用了,謝謝,夜宵可是要人命的。我才不給自己的胃增添負擔。”

“我不吃葷,謝謝。”

“沒人捧場,好吧。我這個中年男人只能把我的殷勤給撤掉了。”

“晚了,我回去了。”

“那我也回了。”

“一起回吧。”

三個人的聲音剛說完,對面的窗臺上好像有光閃過。陳慄率先看過去。一下子,對面一下子連窗戶上的簾子都拉上了,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看到。

“又給小報記者增加收入了。”吳丹妮鼻子一扭,很不爽。

“走吧。”對於這種臨時偷拍也沒什麼好辦法,畢竟有些時候他們也不會立刻把拍出來的東西放出來,說不定什麼給露出來,就是讓人很不舒服。

陳慄索性把帽子放了下來,一頭秀發在夜空裡吹著,她走的很快,腳上幾步都超過了他們兩個人,等互道晚安。一天好像也就這樣結束了。

陳慄舒展了身體爬起來。

現場前期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雖然有李銅的追加投資,不過本身來說這部劇走的也不是什麼大製作,最終後期製作完成後還是放在網路上播放,不會上電視。所以各個方面就需要演員們的配合,能夠一條成的絕對不浪費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