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咬緊牙不說。

良妃也沒指望小荷嘴裡能吐出什麼有價值的,暫且擱置一遍,看著宜妃問:“那宜妃妹妹今日為何偏生穿了身上這一件宮裝呢?”

這事怎麼看都太過巧合了,她就不信宜妃真的無辜。

“知道妹妹今日要穿這件宮裝出席宮宴也不是難事啊,妹妹可是在一個月之前就交代了司衣司的人,準備的都是這種顏色,款式和花樣也都是差不多的,稍加一打聽就能知道吧。”宜妃老神在在的解釋。

既然老早就計劃這件事,宜妃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半點退路都不給自己留,所以這會倒是很容易就撇清干係了。

良妃點了點頭,暫時接受了這種解釋。然後吩咐易藺道:“易總管,去請司衣司和司珍司的掌事過來,查一下這些首飾和衣料的出處。”

但凡是宮中娘娘的東西,無論是賞賜,都是按月分配的,除了自己剛進宮帶過來的那些,都是記錄在冊的,這宮裝和首飾一看就是上品,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小宮女有的,晾她也沒有那個能力偷到,唯一的可能就是背後指使者提供的了。

這樣一來,只要能追溯到這些東西的出處,就能夠查到最後的人了。

“諾!”

“本宮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是說還是不說?”待易總管出去之後,良妃冷著眼看著下面的小荷,顯然已經漸漸失去了耐心。

小荷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狼狽,但是依舊什麼都不肯說:“呵呵,娘娘,真的小荷是無可奉告!”

良妃最終失去了耐心,直接招手上侍衛將人給架出來門口,命令道:“來人,給本宮大刑伺候,直到她招供為止!”

侍衛很快將人給架了出去,放在殿外的長凳上,然後厚實的板子一下一下,實打實的落在了小荷的背上,那噼啪的聲音,即使是在殿中也清晰可聞。

小荷始終抿著唇,每落下一個板子,就下意識的悶哼一聲,嘴唇都咬出血了,卻還是一聲痛呼聲都不肯撥出來,緊緊的趴在長凳上,臉上痛的冷汗直冒,背後也很快就被血水染透了。

良妃冷眼看著,不為所動,顯然是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

孟琉璃的表情一直淡淡的,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將門外的一切看得清楚,能清晰的看見每一次板子的落下,心中除了悲涼,也生不起半絲的同情和不忍。

宜妃雖然經常氣不順的時候,就喜歡懲罰宮人出氣,但是那種程度,和現在這種暴力血腥的程度,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山,所以瞧著難免有幾分心中發虛。

拓跋氏和孟崇相互看了一眼,都默不作聲。

這個時候孟崇的穴道已經被解開了,但是他卻也不敢亂說話了,如果到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被當做筏子耍了,那麼他以前在宮中的日子,就真的白混了。

這個時候,他只要安靜的等待結果就好,不管不顧的衝出去,沒準下一個被打的人,就是自己了。

“妍尚宮,這是多少了?”良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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