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幹什麼?”

秋月白帶著怒氣質問著趙夜辭,但此時趙夜辭已經酩酊大醉,想要理智一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趙夜辭基本上也是答非所問。

“沒想到你這的酒還可以啊……”

秋月白聽趙夜辭的回答完全不是自己問的,而是對秋氏集團的酒的評價,臉徹底陰沉了下去,並且緩緩地走進了趙夜辭身邊。

“啪”!

秋月白手起刀落,趙夜辭手裡的紅酒瓶已然碎裂,原本待在酒瓶裡面的酒也傾灑了出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既然你是這種人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秋月白收起武士刀,離開了房間,只是房門沒有關上,走廊裡還傳來了秋月白絕望的吶喊聲。

“啊——”

已經徹底決定和趙夜辭撕破臉的秋月白此刻卻絕望地跪在地上哭泣,她完全想不到趙夜辭居然也會做出令她反感厭惡的事出來,完全和她剛開始在訊息裡見到的趙夜辭完全判若兩人,只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只是趙夜辭想要讓她徹底厭惡趙夜辭的方法罷了。

一隻手突然搭在了秋月白肩膀上,秋月白立馬睜開正在哭泣的雙眼,看向了伸出手的人。

是陳黎昊。

陳黎昊此時心裡除了有一部分是對秋月白的關心,還有一部分是趙夜辭計劃成功的竊喜。

趙夜辭其實在回到自己房間以後,還給了陳黎昊一個展現自己的機會。

“秋月白見到我喝醉的樣子肯定會生氣地離開,你差不多就在送酒人送完酒二十分鐘後找個理由出來,那個時候秋月白也差不多離開我的房間了。”

秋月白見來者是陳黎昊,帶著哭腔問道:“怎麼是你?”

陳黎昊隨便想了一個理由,思考的速度之快,讓不擅長心理學的秋月白很難察覺到陳黎昊現在在想理由。

“我有份資料好像忘在了公用書房裡了,我出來找的時候就看到你跪在那哭,就想過來看看怎麼了。”

秋月白用手臂擦掉了臉上的眼淚,恢復了一點情緒,道:“謝謝你。”

“你怎麼了?”陳黎昊繼續用關心的語氣問道。

“在這裡說話不合適,找個地方說吧。”

在秋氏集團地下室有個是類似於酒吧吧檯一樣的地方,平常秋氏集團創始人們有事沒事就喜歡待在那喝點軟飲料,至於為什麼是軟飲料,也都是因為秋月白及其厭惡酒以及酒鬼的原因,所以那裡就沒有酒擺放著。

秋月白在喝了陳黎昊調的一杯飲料過後,心情好了不少。

“我調的這個飲料應該還可以吧?”陳黎昊試探性問道。

“很好喝,謝謝你。”

聽秋月白這麼回答,陳黎昊也是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高興露出了笑容。

“對了,你剛剛不是問我發生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