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今天才剛走嗎?”

林海隨口問了一句,小安如實應道:

“是的少爺,他們武館開張不久,但是因為打敗了尚老的關係,門人也招收了不少,昨天那李全勝忙著尋醫問藥,又要安撫那些退出武館的弟子,直到半夜才安歇下來。”

此時的李全勝早已沒有了先前的那股意氣風發,他一條手臂纏著厚厚的紗布,雙眼圈泛黑,形容憔悴,僅是一夜之間好似蒼老了十歲,一眾三三兩兩的從外地帶過來的弟子,與他一道落魄的離開幽州。

過城門的時候,李全勝也看到了林海,他眼中的那股刻骨的恨意也叫林海動了殺心,如此人物雖然眼下不足為患,可到底是根刺,不足致命卻叫人不安。

可是林海雖然殺心已動,可他數遍手下可用之人也不過區區一個後天六重的張護院而已,李全勝就算被廢了一條手臂功力大退,也遠非尋常後天高手可匹敵,難道還要自己親自動手?

一念至此,林海不僅有想到了李青竹望向自己的那一眼.....

頭痛啊,總感覺這個關頭出手的話很容易被人抓住什麼馬腳,特別是在認識到了這位新任城主李青竹的正直之後。

林海此刻深深的感到身邊能有個得力手下的重要性,於是他嘆了口氣,拍了拍小安的肩膀:

“後天幾重了?”

“四重!”

小安得意洋洋。

“回去給你種道先天氣機,不把修為給我提到八重,不許和彩蝶紅袖說話!”

小安跟在林海身後發出震天的哀嚎,在主僕兩人身後,李全勝怨恨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們,直至兩人消失在城門人群。

“師傅,官兵放行了。”

身邊弟子的聲音喚回了李全勝的出神,他收回目光,死氣沉沉的點頭,出幽州城門的時候聽到那守城士兵的們的嬉笑。

“這人就是打敗尚老的那個外來武者吧?怎麼胳膊傷了?”

“你還不知道?這廝趁尚老狀態不好,出手偷襲重傷了人家,還在幽州開了間武館,結果林公子知道了,二話不說就找上門去,將這人打的滿地找牙!”

“林公子?哪個林公子?”

“還能是哪個林公子?不就是首富林家的那位林海公子嗎!”

“林公子牛皮!”

李全勝額頭青筋微微突綻,強自控制著回頭將那兩個混賬官兵打殺的念頭,步履沉重的快步往前走。

身旁弟子見狀擔心的叫了一句‘師傅’,後者擺擺手一言不發。

李全勝一心想要離開這片傷心地,雖然有傷在身卻也強自支撐著硬趕了三十里路,最後在天色將黑之際留宿在驛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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