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在哪裡?我急死了。”陳凡看到一個保鏢走了過來道。

這個保鏢戴著耳機,他警惕的看了陳凡一眼然後道:“在樓下右轉。”陳凡走後於是他又對著對講機問話起來。

陳凡找到一個光線較暗的地方坐了下來,只見他剛剛坐下,就有位戴著性感桃心面具的女人坐到了他的旁邊。

“先生可以幫我倒杯紅酒嗎?”這個女人聲音很甜,陳凡幫她倒了一杯酒後並沒有搭理她。

“可以冒昧的問一句先生是從事什麼行業的?”

“殺手,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馬上離開。”

“格格…先生真是太幽默了。”這個女人捂著嘴大聲的笑著。

“我是紀靜。”女人伸出白嫩的手道,陳凡並沒有理會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尷尬的縮回了手並未在意,她並不認識這個男人,在她看來這個人可能很有身份,因為在東海有身份的人她基本都認識,她正是東海的交際花紀靜。

音樂再次響了起來,正是一首著名的西班牙探戈舞曲,porunacabeza,這首歌陳凡很早就聽過了,在名流的交際舞會也基本是這首曲子,他沒想到這個王恒生日會以這首曲子伴奏。

“你會跳探戈麼?”

“會一點。”紀靜不好意思的回答。

完陳凡摟抱著紀靜貼身跳起了探戈,熱情又奔放舞蹈…交叉步在跳躍的時候紀靜的步伐略顯生疏,但是在陳凡的帶領下還是令在場所有的男女眼花繚亂,一對又一對男女很自然的讓到一邊盯著這對戴著面具男女華麗而高雅的舞步,眾人跟著這對男女的舞蹈進入到一種奇境,只見這個男饒舞步時而帶有無限的哀愁,時而又表現出無邊的喜樂,低迴宛轉又如叱吒風雲般的霸道。

夏諾瀾和許曼婷一黑一白的禮服形成了全場的焦點,她倆兒並沒有戴上面具,而是特意的配上高根鞋來這裡迷倒眾生,而此刻人群似乎散了開來,朝跳著探戈的男女看去。

“那個不是臭不要臉麼?”夏諾瀾在一邊對許曼婷道。

“怕你想那個男人想瘋了吧,他不像會跳這麼優美舞啄人吧?”

陳凡其實應該慶幸,當初帶著洛基面具的時候不但是夜晚,而且那時受了很嚴重的槍傷,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不然恐怕以她的聰明早就會猜到他是洛基,一首曲盡,陳凡腦中的旋律久久揮之不去,猶如一場沒有盡心舞蹈,永遠只差最後一步,陳凡顯的悵然若失起來,他朝別墅外面走了出去,而紀靜也摟著他的胳膊跟著他。

“走,過去問問他就知道了。”夏諾瀾拉著許曼婷朝陳凡追了過去。

紀靜挽著的陳凡的胳膊,出來後就被陳凡抽了出來,他剛準備點燃一根菸,卻發現戴著面具,於是又把煙放了回去,陳凡看著遠方的花草,心情一陣沉悶,或許他想到了從前的自己。

“看的出來你的舞技非常的棒,恐怕都有世界級的水準了,有時間可以教我嗎?”紀靜遞過一張名片,把面具拿了下來。

陳凡並沒有接過名片,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只見紀靜在月光的照耀下顯的非常明豔動人,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那種生的尤物,不過他並沒有想過招惹這個女人。

“逢場作戲,曲完人終散,不用那麼認真。”陳凡的很輕鬆。

“恩?何不把你的面具拿下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