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氣很好,但是辛雲嫿整個人被悲傷籠罩著,她把自己關在家裡,一點都不想出門。

第二天,辛夫人敲開她的門。

“嫿嫿,你這是怎麼了?”

辛夫人擔憂地看著辛雲嫿,辛雲嫿看到她,眼淚刷刷刷地掉下來。

“媽媽。”

辛雲嫿撲到辛夫人的懷裡,昨天出了那樣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不傷心。

“好了。”辛夫人拍拍辛雲嫿的後背,“洗個臉,爸爸媽媽帶你去出門。”

辛雲嫿“嗯”地應下,她想著辛夫人是帶自己去警局報警。

昨天回來的時候,辛先生說太晚了,事情明天再說。

辛雲嫿沒有多想,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她把希望寄託在自己的父母身上,他們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辛雲嫿換了身包得很好的衣服,把自己的脖子也給包住。

脖子那裡,全是痕跡,更別提她的身上。

昨晚短短十分鐘的折騰,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噩夢。

說她做作也好,說她虛假也好,哪怕是自己喜歡的人,她也沒不會接受這一場虐待。

辛雲嫿下樓後,辛先生和辛夫人兩個人等著她,他們都稍微都妝扮一番,看上去精神不錯,起碼比辛雲嫿好。

“嫿嫿,走吧。”辛先生先開口說道。

辛夫人上前,摟住辛雲嫿的手臂,三個人一起上了車,離開辛家。

“這件事情就交給爸爸媽媽好了,你不用擔心。”

車裡,辛夫人柔聲對辛雲嫿說道。

辛雲嫿點點頭,很感動,“媽媽,我知道了。”

還好,她出了這種事情,爸爸媽媽沒有不幫她,還護著她,她好幸運。

“你也累了,先休息休息。”

辛夫人對辛雲嫿說完,一個晚上沒有睡的她真的閉上雙眼休息了。

辛夫人看著辛雲嫿閉上了雙眼,她透過後視鏡看到前座的辛先生,兩個人對視了一番。

辛雲嫿不知道睡了太久,她真的是太累太困,這短短的十來分鐘,她恍如睡了很長的時間。

睡到後面,夢到顧越澤。

顧越澤在寧城很出名,顧墨成的長孫,顧家既定的掌權者,他生來就是站在頂尖上。

她十三歲的時候,跟著爸爸媽媽參加一次宴會,就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