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裡,夏以諾將著在夏家發生的事情很詳細地說出來。

有霍眠的律師在旁邊,夏以諾的口供也錄得很順利。

在口供錄完,律師提出要帶走夏以諾,房間的門推開,一警察神色凝重地看著夏以諾。

“夏小姐,很抱歉,你不能走。”

“有人親眼看到是你想殺白濛,把白濛給刺傷的。”

警察的話讓夏以諾愣在原地,當時在夏家只有她和白濛兩個人,她和白濛的糾纏沒有第三個人在場,夏母也是在白濛倒地的時候開啟進來的。

“是你的母親。”警察再加了一句話。

夏以諾疑惑地看著身邊的律師,她搖搖頭,“她回來的時候,白濛已經躺在地上,她根本沒有看到整個過程。”她在夏家熟睡,白濛突然拿著刀站在她的床前,她逃到客廳後被白濛刺傷手,後面她去搶白濛手裡的刀子,兩個人僵持的時候,刀子從她的手中刺進白濛的身體。她被嚇倒了,正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夏

母推門進來,看到白濛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的這幕。

所以說,夏母回來,看到的是白濛倒地,根本沒有看見整個過程。

“我失手傷了白濛,是白濛先要殺我。”

進來的警察打量著夏以諾,是在懷疑夏以諾話的可信度。

“不,你媽媽說,你故意刺傷白濛,是想殺了她。”警察淡聲地開口。

“不可能。”夏以諾白了臉色。

夏母怎麼可以顛倒是非,就算她不知道整個過程,也不該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

夏以諾冷了起來,那種冷意是從身體貫穿進心。

夏母是她的親生母親,現在卻幫著白濛指證著。

“夏小姐,很抱歉!”

警察又說道,夏以諾身邊的律師沉聲開口,“我的當事人沒有故意傷害白濛,尹女士是親眼看見我當事人傷害白濛,但是她不知道整個過程。”

“就像我當事人說的,是白濛持刀進入她的房間,我當事人屬於正當防衛。”

“而且你們除了一個人證,請問還有什麼證據。”

證據足不足其實沒有那麼地重要,指證夏以諾的是夏母,從人情方面來看,親生母親都出來指證她,說明夏以諾真的是故意殺害白濛。

有霍眠的律師在,加上霍家在虞城的權勢,夏以諾被保釋出來。

但是因為有夏母的口供上,夏以諾身上的罪名沒有洗清。

夏以諾從審訊室出來,看到在外面等著自己的霍眠,雙眼一下子亮了,她走過去,霍眠將著她摟到懷裡。

“手怎麼這麼涼?”

霍眠問道。

夏以諾朝著他笑笑,“穿得太少了。”

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心裡多少是害怕的。

“先帶諾諾回去吧。”夏以諾和霍眠說著,耳邊傳來蘇若初的聲音。

夏以諾出來的時候,眼裡只有霍眠,自然沒有看到蘇若初和霍眠。

她看到蘇若初和霍眠也在旁邊等著自己,心又暖和起來。

“早些回去睡個覺,明天再美美地嫁給霍眠。”蘇若初笑著說道。

這句話莫名地讓夏以諾紅了雙眼,她以為自己出了這種事情,霍家是不同意她和霍眠在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