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二嬸確實很感興趣,但是更怕的是見到顧墨成。

真是奇了怪的,每次看到顧墨成,他的心跳得特別快,兩腿會不由地打顫,這都是嚇的。

顧子銘肯定,小的時候他一定被二叔打過,不然自己見到他,怎麼像老鼠見到貓似的。

他走進老宅的正廳,眼尖的顧老夫人看到了他。

"子銘,你怎麼才回來,你二叔剛剛走。"

顧子銘心裡想著,自己昨晚不回來,跑出去就是為了躲顧墨成。

被二叔給抓著了,不被二叔罵,他也感覺到全身不舒服。

二叔這人,他不罵你,不打你,他喜歡晾著你。就像上他在酒吧跳舞,被二叔給瞧見了,二叔什麼話都不多說,就讓他站著。

想到酒吧跳舞的事情,顧子銘就想到了何安。

何安和小芯這兩個騙子!他是後頭去了賽車場玩才知道,和她們比賽下賭約的那晚,自己沒有完成比賽路線,何安她們也沒有到終點,贏的是另外的人。

也就是說,他們誰都沒有輸,根本不存在誰輸誰裸跑的事情。

更丟人的事情是他跳舞的照片當時不少的人拍了下去,和他玩的好的朋友把影片拿給他,問這個跳舞的傻冒是不是他?

傻冒?顧子銘當然不承認,想著自己戴著面具他們不會認出來的。

可是朋友說這就是他。

人雖然戴著面具,可是他的身材,他的眼睛是能分辨出是他的。

既然被人認出來,顧子銘不承認也不行。

他的那段舞,被朋友取笑,他們笑個不停,一個個都說他戴著面具,裸著上身跳舞比裸跑有意思多了。

朋友的話讓顧子銘想到之前在酒吧裡被蕭彥和韓龍逸的取笑。

當時他認為願賭服輸,而且裸跑更丟人。

現在聽朋友們一說,顧子銘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坑了。

都沒有輸贏的說法,他根本不用履行賭約,再看看影片裡跳舞的自己,還是裸跑好點。

要是讓他再碰到何安,他非得讓她裸跑。

顧子銘失神地想著,怎麼找到何安,怎麼出這口氣。

"子銘。"

顧老夫人連著喚道,顧子銘反應過來,疑惑地看著顧老夫人。

"奶奶。"他喚了聲,心裡想起自己戴面目穿褲衩跳舞的事情就惱火。

可惡的何安!

"我在同你說話,聽見沒有?

"真是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老夫人生氣了,顧子銘連著說道,"奶奶,你說你說。"

他得聽奶奶說話,不然他得聽上老夫人一天的嘮叨,還可能得了爺爺的一頓打。

沒法子,爺爺幫著奶奶,奶奶說什麼都是對的。他可以得罪爺爺,但是不能得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