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才怪,咬咬牙,蘇墨還是大聲的道:“有是有,但是我還是去收拾兩套換洗的衣服吧!”

說完就朝著樓梯跑去。

笑話,再怎麼說也得拿兩片裹胸的白布不是。

“嘣!”一聲響,一把兩寸多長的軍刀穩穩插在蘇墨將要奔上的豪華黃花梨木樓梯上。

蘇墨嚇得小臉煞白,一下站立在那裡。

唐毅山頭也不回,冷冷開口:“把刀拿過來給爺!”

你大爺的唐毅山,有毛病,神經病!

“怎麼,有問題?”

蘇墨一想到現在的形式,趕緊很狗腿的回道:“呃……呵呵!那個當然沒有,我馬上拿過來給你。”

蘇墨說完,很沒志氣的彎下腰去拔插在樓梯上的軍刀。

混蛋唐毅山,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幾分力,軍刀插的有些深,蘇墨用力咬著牙,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拔了出來,一個不慎,一下跌座在地上。

蘇墨心裡憤憤,這一刀要是插在自己身上,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唐毅山冷冷看著蘇墨狼狽的模樣,心裡竟然有些莫名的想笑和舒坦,也許自己在潛意識裡報復他吧!

蘇墨拿著軍刀屁顛屁顛走向唐毅山。

“二爺,您的刀。”

唐毅山也不說話,接過刀後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見唐毅山走,想到剛才插在黃花梨木梯上的那一刀,蘇墨很沒志氣的加快腳步跟在他身後,直接上了車。

坐在車上,蘇墨的心七上八下。

去營地訓練,那裡全都是男人,自己的裹胸布也沒帶,到底要怎樣才能躲過這一劫呢?

雖然同坐在這個小空間裡,空氣有些壓抑,好在坐在身邊的唐毅山此時正閉目養神,倒也讓蘇墨舒服不少。

她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風景,蘇墨好久沒有出城了,原來這城外的景色,居然連快入冬了都這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