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閻君自從那天從赫闕那回去之後,就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找阮歌。

奈何不論他們怎麼找就是找不到,最後阮閻君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等到他來到地牢的時候,只是看到了那個昔日意氣風發的人,現在卻變得陰沉頹廢不堪。

那人看見阮閻君來了,抬都沒有抬頭,只是眼神卻是那麼的絕望。阮閻君看著他,終是嘆了一口氣。

“廖阜,你可知你錯在哪了?”

沒錯,現在被困在這片骯髒的小牢籠中的就是廖阜。

廖阜聽到聲音,終是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阮閻君還是沒有開口。

阮閻君看著軟硬不吃的廖阜,有些恨鐵不成鋼。他沒想到他到了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可是憶起往昔,他終是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被阮歌當槍使了。當年之事,廖阜的心思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當年那事發生的太過突然,打了他個措手不及。他自己都自顧不暇,也就這麼把他給忘了。只是沒想到,他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他有些愧疚的出口道,“廖阜,你可知道你幫的那人其實並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其實,我的女兒早在幾年前就被人給換走了。

虧你聰明一世,竟然就這麼被人設計威脅了,而且就這麼的白白被人給利用了。

我以為憑你的才智不應該會發生這種事的,沒想到啊,沒想到。”

廖阜聽到阮閻君的話,當下猛地站起來道,“你說現在的阮歌不是你的女兒?”

阮閻君看著廖阜,點了點頭。接著就直接問道,“阮歌現在逃出去了,你可知道她會逃到哪去?”

廖阜沒想到這件事會是這樣,呆了一會兒,最後無力的道,“我不知道,從前,大多都是她來找我,讓我給她辦事。”

阮閻君其實也猜到了,只是他以為廖阜這多少會有一些訊息的。只是,沒想到他竟然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廖阜看著轉身就要走到門口的阮閻君,喊住了他,“那牧牧,不是,是真正的小姐,她現在還好嗎?”

阮閻君沒有回頭,道了一句,“她很好,赫闕將她照顧的很好”,說完然後就走了。

其實,他是知道自己錯在哪的,不過,這全部都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

雖然他知道那個女子將他從頭騙到了尾,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如若阮閻君今天沒來告訴他那一番話,他是絕對不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