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閻君聽到那人說的話,直接難以相信的站了起來,面色陰沉。直接對著那下人問道,“你可弄清楚了,真是你們要找的人?”

那下人聽到阮閻君的問話,直接道,“屬下不敢造假,現在那人就在阮小姐住的主院之中。大人若不信,可以移駕去看看。”

閻君聽聞此言,臉上也沒有什麼難以置信,仿若就好像猜到了一樣。“前頭帶路吧”,說完又對著殷恪道,“走吧,咱們一起去看上一看”。

阮閻君看著已經走出去的兩人,這才堪堪回過神,然後也立馬跟了上去。

一眾人來到阮歌住的院子後,就看見阮歌裝模作樣的在那表現了一副驚恐的樣子。

當她看到殷恪後,直接就如一隻花蝴蝶般就飛了過來。雖然,殷恪不理解她的動機,但是依然躲開了。

阮歌看著躲開了的殷恪,面上有些尷尬,但是這時正好阮閻君過來了,阮歌就順勢直接撲到了阮閻君的懷裡。

那邊赫闕冷眼看著這個矯揉做作的女子,真是一陣陣噁心。於是直接扭過頭無視了。

他走到了那和尚死的那間房,只看見那和尚窩在角落裡,死的一臉猙獰,好像死前有些不甘心似的。而且,再看周圍,一塵不染的,想來是應該有人常進來打掃的。

這可就有意思了啊。明明有人常進來打掃的房間,卻偏偏藏了這麼大一個活人。

想罷,赫闕直接開口了,“阮小姐,你跟這人認識嗎?”

阮歌立馬害怕的搖了搖頭。

“那這間房應該是經常打掃的才對,只是怎麼可能藏這麼大一個活人,都沒人看見呢?”

阮歌聽到赫闕的問話,當下結結巴巴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這時,剛好一個長得很是普通的陰靈,直接上前道,“小姐,你忘了,這人是你那天出去遊玩時遇上的,他當時奄奄一息,小姐你不是看他可憐才將他救回來的嗎?

小姐就是心善,沒想到救回來的這個人竟然是個壞人。”

殷恪看著這站出來的下人,眼神有些沉思,隨即看了一眼赫闕。赫闕看到殷恪的眼神,當下兩人都知道彼此的意思了。

阮歌聽完那下人的話,當下趕緊點頭道,“是的,是的,看我這個記性都給忘了。”

赫闕眼睛轉了一圈,隨後對著自己帶來的人道,“既然這是一場誤會,你們就將這人帶走吧。這人原本是個活人,此時死了也好,想來魂魄也在這附近,你去吩咐黑白二人,去拘一拘。”

下屬聽到赫闕的吩咐,直接領命走了。

等到人將那和尚帶走之後,赫闕直接來到阮閻君的跟前,拱手道,“岳父大人,在下打擾了,這便告退了”。

說罷,深深的看了阮閻君一眼,然後就直接帶著剩下的人走了。

阮閻君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這麼多年了,他本來想著自己已經將自己這府邸管的挺好了。

沒想到啊,這些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敢這麼幹。他這府邸多會兒成了那些人的避險之地了。

阮閻君等赫闕他們走後,直接怒了,“來人,給我將小姐的院子給我圍起來,好好的看著,別再讓一些別的不好的人再進來。”

阮歌聽著父親這麼說,當下哭哭啼啼的對著阮閻君道,“父親,不要啊。都怪我當時一時心善,沒想到竟然救回來這麼一個人。但是,父親這也不能怪我啊。

您能不能不要將我關起來啊?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阮閻君今天當真是生氣了,畢竟剛剛赫闕看他那一晚,可不就是在嘲笑他連自己這府邸都管不好,竟然還有臉去問他閨女的行蹤。

“對了,小慧子,你將那舞司直接給小姐帶過來,這幾天也就讓她安心在家練舞吧,外面就不要出去了。”說罷甩袖走了。

阮歌看著走了的阮閻君,她真是不明白,一向對她很是寵溺的父親,怎麼突然間對她態度變了。

那小慧子,也就是那天在阮閻君那插科打諢的那小子。直接過來,扶住了阮歌,對她道,“小姐,老爺現在在氣頭上,我看你就不要和他對著幹了。先順著他點,完了再說。”

阮歌聽著小慧子的話,點了點頭。她一向聽從小慧子的話,畢竟每次他都殷切的為她考慮。

那邊,阮閻君出去之後,回到他辦公的地方,直接又砸了許多東西,這才解氣。

底下站著的管家看著自家主子這脾氣,真是不敢上前啊。只能等他發完脾氣再說。

“你說是不是還是我警惕心太低了,我以為因為有當年之事的教訓,這些年我已經做的很好了。沒想到,如今卻發生了這種事。”

“主子,你彆氣了,再過不久祭祀就到了,等那位替小姐上臺跳過舞之後,也就沒什麼用處了。到時候不就一切都好說了。”

阮閻君面上有些陰沉,“養她這麼多年也是時候了,但願此事順順利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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