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闕聽見了殷恪的話,一臉的痛苦之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現在該怎麼做才是對她最好的。”

殷恪是懂的赫闕的,若是現在換做他是赫闕,他也會很是為難。只是,不論如何,事情總要解決的。

“我那天為梅芙卜卦之後,你竟就默默走了。我雖不知道你為何最後沒有問我,但是我覺得還是告知你比較好。”

赫闕聽到殷恪的話,心裡一震。其實,他是想要殷恪幫梅芙卜卦的,只是那天殷恪對他道:天機不可洩露,若提前知曉,會改變本來的軌道,導致事情更糟。

他本來是從不相信這些事的,可是,事關梅芙,由不得他不聽不信。因此,那天他猶豫了。

“可以嗎?你不是曾言,若提前知曉會使事情可能變得更壞嗎?”

殷恪看著此時有點猶豫的赫闕,想著他當真是關心則亂。“雖說預知未來之事不好,但沒說不能預測吉凶。

我當日測到,梅芙若是離開這裡乃是大凶。但若是繼續留在冥界,雖然依舊是兇,但兇中卻還有一絲生機。至於其他,也只能看她的造化了。再多的,我也不便多言了。”

赫闕聽到不論如何都是兇,心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殷恪雖然心裡好奇當年究竟發生了何事,但是他卻沒有貿然去問。畢竟,他能看的出來,赫闕應該是已經將能說的都說了。

至於沒說的,想來應該是事關重大,他也是不能做主的。殷恪想了個透徹之後,就問到了關於那和尚的事。

“你說,那憶幻香與陰骨刀二物乃是被那和尚威脅著拿走了。那你可知他現在在何處嗎?”

赫闕聽到殷恪問此事,臉上又恢復了原來的肅穆。仿若剛才那一場痛苦都是夢一場般。

“當時,那和尚威脅我要走了那二物,我唯恐會發生什麼事情,因此就派人跟著他,並讓人找到機會就將那二物帶回來。

只是,就在我派人跟蹤去的沒幾天,那幾人就灰溜溜的回來了,並回稟道那和尚消失了。”

殷恪聽完之後,臉上一片沉重。“按說,和尚乃是俗家弟子,無慾無求,他要那二物是為何?再者,這和尚能夠來到冥界,並順利帶走二物,想來法力應該不低,只是,為何要這樣做呢?”

赫闕聽完殷恪的問話,眉頭也是久久都不能舒展。“我當時與你想的一樣,只以為他是個出家人,一時抱著僥倖心理期望著他不會做出一些不軌之事。然後,就此命令他們暗中查探,不過時至今日都沒有任何訊息。

只是沒想到最後會惹出這樣大的禍端。這件事我也是有責任的,我願助你一起解決此事。”

殷恪聽著赫闕的話,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後,低頭沉思了一下道,“他既然還是個凡人,那生死簿上就應該有著他的資訊吧?不知這生死簿可否能借閱一下嗎?”

赫闕想了一下,雖然判官那人有些軸,生死簿從來都按著規矩不與外人看,不過也尚可試一下。於是就將掌管生死簿的判官給叫了過來。

“屬下參加閻君,不知大人叫小的來有何要事?”

“最近冥界有兩件寶物被盜,此事已經在上面惹起了禍端,這位便是上面派下來專門查此事的人。

說來那盜物之人乃是前段時間來過冥界的和尚,不知你那生死簿上可有他的具體資訊?可否給這位大人借閱一下?”

判官聽到閻君說的此事有些嚴重,當下也不能再顧著以前的規矩了不是,不然這一個不好,他們冥界眾人都要受罰。

“雖說生死簿不等與外人觀看,不過此次也是迫不得已不是。在下馬上就查閱,請閻君與這位大人稍等一下。”

赫闕點點頭之後,就慢慢悠悠的給殷恪倒了一杯茶水,邊喝茶邊等著判官查詢的情況。

那邊那判官看著如此悠閒的二人,不知為何,內心卻是有些煎熬。

其實也不是因為別的,蓋因這二人氣勢太過強了。而且,閻君本是可以直接將他叫過來,直接要走生死簿檢視的。

只是此時對他如此客氣,也不過看在他是‘兩朝元老’的份上罷了。

於是,他只能加快手腳的檢視。其實,要找人也不難,只不過那和尚已是出家之人,超脫凡塵。且原來身份也未知,因此,此時查閱要費上一番功夫。

等到殷恪喝完第二杯茶水的時候,那判官總算是查到了。

“閻君,屬下查到了。”判官說完,將手上的生死簿遞了上去之後,就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閻君接過生死簿,就與殷恪在那邊看了起來。只是,二人剛一看,沒想到就有些驚訝了。

兩人均沒有想到,這和尚原來竟是個假和尚。當年與芙兒養母乃是青梅竹馬,看著青梅嫁與他人後,心灰意冷就此落髮出了家。

只是沒想到因緣巧合他竟又與芙兒的養父母交好。此後,中間又發生了一些事,然後他就和他那青梅竟成就了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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