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那個被叫做歌兒的女子,回到自己房間之後,將房間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下人在旁邊都低著頭,誰都不敢上前。他們的主子性格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等到她發洩夠了,這才對著旁邊站著的陰靈道,“去,給我再拿一面鏡子過來。”

那下首站著的一個陰靈領命就下去了。而其她的陰靈則將她打碎的鏡子以及其它的瓷器的碎片都收拾了。

等到下人將鏡子拿來的時候,她直接拿過來,照了起來。

邊照還邊咬牙切齒的道,“我的臉”,看著鏡子裡面臉上留下傷痕的臉,她直接握緊了自己的手。

恨意瀰漫,直至臉都被恨意扭曲了之後,才又將鏡子扔了。

“你們都下去吧,另外去將廖阜叫來。”

眾人聽到吩咐,不免鬆了一口氣。收拾好又碎掉的鏡子後,就轉身都出去了。

等到眾人都出去之後,她的手不禁又摸向了自己的臉。然後,又想到了今天那女子,竟然生的那般的出色,她真恨自己沒把她臉給毀了。

沒過一會兒,一個長得方方正正的男子就直接走了進來。

“你找我什麼事?說吧。”

女子看著來人,一臉的魅惑之意,“廖阜,怎麼,沒有事我就不能叫你了嗎?你上次可不是這樣的。”

廖阜一聽見那女子說上次之事,他面上就一片悔恨。如若不是上次之事,憑他前任閻君身邊的先鋒,他又何至於受制於一個女子。

“阮歌,你不要得寸進尺,上次之事你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勸你不要自作聰明,大不了我就自去阮閻君那請罪。”

阮歌聽到廖阜的話,立馬站了起來,略有些緩和道,“我又不是要你上刀山下火海,你又何至於此。”

廖阜聽到這話後,面色也略有些緩和,其實他也不想將此事說出去。

其實要說到上次那事,都怪他中了這女子的計,沒想到就這麼被暗算了。

當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就躺了個赤裸裸的女人。那女人嬰寧轉身,他這才看清了她的容貌,可不就是阮歌。雖然他覺得自己絕不是那等輕浮之人,可由不得他不認。

就此事之後,他便受制於她。枉他一身正氣,沒想到最後會為個奸邪的女子辦事。

“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我想知道今天在街上傷我之人是何人。還有她身邊之人的情況,我也都要知道。”

阮歌說完之後,她又想到了那天的站在那女子旁邊的那個身影。心裡不禁更為嫉妒,憑什麼什麼好處都讓她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