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一見到王爺走了,立馬告辭回了自己的小院,然後,關門落鎖。

心裡祈禱著王爺千萬別來自己小院,她們都是有父兄的,哪裡敢得罪年氏啊。

可見,年羹堯的所作所為有多麼的震懾之力。

至於他不舉的事情,大家全是當成笑話說兩句,哪裡敢真信啊!

以為是他自毀形象,好讓皇上不怪罪於他呢。

所以,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相差的可不是十萬八千裡那麼簡單。哪個男人願意用不舉這種事來開脫的,這是男人的根本好不。

胤禛今夜很孤單,一路走來,看到每個院子幾乎都黑著,不用進去也知道她們關門落鎖了。

當然,他可以直接去砸開,可是,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

只有年氏的院子燈火通明,但是那裡,他再也不想進去了。

這偌大一個王府感覺冷冷清清的,作為王府的主人,卻象似無家可歸。

這是一個多麼諷刺的事情,竟然讓他遇上了。

胤禛走啊走,走到了一個熟悉的院子,正是葉穆氏的院子。

她的人在馮佳府,按理說連續在孃家過夜是相當不合規矩的事。

可是,皇阿瑪卻允了,還說她愛住多久就住多久。這是變相地給她恩典,以彌補暫時不對年羹堯的處罰。

胤禛理解皇阿瑪的做法,西北的事情確實需要這麼一個心狠手辣,做事有些不計後果的蠻人去震懾。

年羹堯很合適,雖說他文武雙全,但性格缺陷擱那裡的。

並非說朝中沒有了文武雙全的將才,但他們大多顧慮太多,牽扯到很多大家族的利益,使得他們縮頭縮尾。

所以,皇阿瑪會對年羹堯這麼寬容,他目前也不想治他。

雖說十三弟和十四弟也是完全可以震懾一方,獨擋一面。但是,作為先鋒,讓那狗奴才去更合適。

棄子就要發揮棄子的作用,怎麼能夠直接扔掉呢?

葉穆氏的院子也是黑著的,只發出微弱的燈光,那是留守的婆子們。

他推開了院門,裡面的婆子一看是王爺,都是嚇了一跳。

胤禛向她們擺了擺手,“給爺上茶水,就不用侍候了。”

他走向裡屋,一眼就瞄上了床,上面很幹淨。他想也不想就躺了上去,拿過被子聞了聞,上面還有她的氣息。

這一下,他才靜下心來。

其實,這樣也不錯,沒有刺鼻的脂粉味,沒有難聞的薰香味,只有她留著的那清新的氣息。

胤禛抱著被子很快就入了眠,就這樣睡了一夜。

葉輕嫻當晚卻是在聽著杏花演繹著宮門前的激年事件,就如同她親見一樣,學得活靈活現。

“主子,看來太子爺,八爺九爺和十爺都是站在您這一邊的呢。”

葉輕嫻笑道:“他們有心了!”也不枉她以前給他們雕過玉,心裡還是有一些感動的。

但是,也不能說他們完全是因為她。

四爺黨和八爺黨私下肯定鬥得厲害,年羹堯明顯寫著四爺黨,他們不落井下石才怪呢。

“主子,今兒府上也熱鬧著呢。”杏花把最新出爐的訊息也奉獻了出來。

葉輕嫻不禁感嘆,無間無處不在啊,而且效率越來越高了。

年氏,她的這份禮物不錯吧,以後你再也不用裝病弱了。

狼來了的故事,只要是葉輕嫻那個時代的人都是知道的。

說的謊言多了,真的也沒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