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川驚訝的看著李劍:“你就是大帥新收的弟子?”

見對方點頭,他繼續道:“雖然是我的手下無禮在先,可是這青樓之事大帥應該還不會插手吧?他老人家可是出了名的清正廉明,只是看少將軍的意思是想給念奴嬌做主了,難道您也是她的座上客之一?”

趙振川話音剛落,就覺得眼前又是一花,隨後聽到啪的一聲脆響,他覺得半邊臉都麻了。

畢竟也是一方大員,趙振川就是脾氣再好此時也忍不住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大漢的對手,於是有些說話不清的道:“少將軍,東方大人,此人目無國法,屢次對朝廷官員動手,已經摺損了我大韓的臉面,你們難道還讓他逍遙法外嗎?”

李劍道:“別人打你的臉,你就受不了,可你打別人臉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別人也受不了啊?你知道念奴嬌是誰嗎?她是我沒有過門的妻子,你的手下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樣的話,你覺得我的臉是不是也被狠狠扇了個耳光啊?”

看著趙振川和宇文績離去的背影,魏無忌道:“就這樣放過他們也太過便宜了吧?”

李劍道:“還能怎麼樣啊,他都下跪了,你還真想讓他當眾磕頭啊?那樣子的話大王臉上恐怕也掛不住了。還有咱們這位東方大人,好歹也是要面子的,他所以把你們帶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不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東方玉樓苦笑道:“我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讓朝廷的三品大員當街跪倒在青樓門口吧,那樣的話,傳出去百姓會怎麼看?再說了,他剛才不是已經給你磕頭謝罪了嗎?”

李劍瞪了東方玉樓一眼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們在春宵一度閣裡的所作所為如果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待我李劍?還有,如果嘴上謝罪就能彌補所有過錯的話,要你們偵緝司幹什麼?”

東方玉樓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而是說道:“那個宇文績的父親和你父親私交不錯,怎麼我看你好像不待見他?”

李劍道:“你欣賞他?”

東方玉樓淡淡的說道:“太過陰險,視人命如草芥,這樣的人可用一時,不可用一世。若是兩國交兵,有時不失為一把利刃,可若是一統天下,造福蒼生,此人絕不可用。”

和趙振川的衝突很快就傳到了韓天峰的耳朵了,他也沒有客氣,直接讓內侍把李劍喊進王宮就是一頓臭罵。

雖然幾乎是用一己之力在實際上奪取了漁陽,可韓天峰對宇文績並是不在乎,但他不能不在乎趙振川。燕州府的大都督被人當中打腫了半邊臉,這不是小事。

在李劍梗著脖子頂了幾句嘴後,被氣的直哆嗦的韓天峰直接城北方向道:“滾,滾回你的大營,寡人再也不想看到你!”李劍聞言連最基本的客套話都沒說就甩袖子離開了王宮。

看著他的背影,跪在趙振川身後的宇文績道:“大王,他是不是有些過於飛揚跋扈了?眼裡好像根本就沒有大王。”

春宵一度閣後院臥房裡,李劍合衣躺在床上,他對東方玉樓的做法非常不滿。龍若蘭自己倒是不在意,言稱這些年對自己說這種話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李劍想報仇,估計嶽州的達官顯貴會死傷一片。

李劍怒道:“那是以前!這是現在!”

龍若蘭用手拍了拍李劍的臉道:“我的小男人終於知道心疼我了,就你這份心,死了我也甘心。”

李劍怒道:“閉嘴!”

對於無為散這種毒藥,龍若蘭不陌生,因為她自己就有,李劍說的那些話也是出自她的口中。可是對漁陽的瘟毒她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離開那個地方已經太久,久的有些東西自己都快忘了。

龍若蘭告訴李劍,就連韓山虎也只知道一些皮毛,因為那地方根本就沒有男人。本來她還想和李劍再說些什麼,可回頭時卻發現他已經閉上了眼睛,最終只能嘆了口氣:“你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這是為了你好,等你有那個本事了,自然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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