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招過後,段瑾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因為對方招式確實下流之極。一個極其猥瑣的男人,使用一套極其猥瑣的掌法,這讓她心中的怒火越發旺了起來。

讓過歐陽毅打向自己下腹的一掌後,段瑾搖頭:“沒有一絲男子氣概,招式又下流無比,你就不該存於世上。”

說完後抬起右手,一拳直奔歐陽毅的胸口。

段瑾這招沒有任何花哨,就是最為平常的一招黑虎掏心,朝歐陽毅胸口打去。

見段瑾拳頭打來,歐陽毅心中暗喜,因為對方畢竟是女子,像這種硬碰硬的招式肯定吃虧。

想到這裡,歐陽毅非但沒有躲閃,反而雙手相交,想要直接將段瑾的拳頭擋出去。

段瑾見狀變拳為掌,只是招式方向卻沒有絲毫變化,只是在要打在歐陽毅的胳膊上時稍微往上一抬。

眼看段瑾的手就要打在自己的胳膊上,歐陽毅調動全身氣力,大喝一聲:“開!”隨後主動迎了上去。

可讓歐陽毅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手臂與對方的手掌相交之際,他覺得好似有千斤之力轟在胳膊上,不但將半個身子震得發麻,人也在一擊之下騰空而起,向擂臺外飛去。

身子還在空中,歐陽毅嘆氣之餘也略感慶幸,雖然輸了,可僅僅摔下擂臺,也不會要了自己性命。仟千仦哾

可讓歐陽毅沒想到的是,剛剛還在自己身前的段瑾身形一晃,先他一步來到了擂臺邊。

眼見歐陽毅到來,段瑾掄起巴掌朝著他的臉狠狠的打了下去。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向外橫飛的歐陽毅不但止住了去勢,反而向回飛了丈餘,隨後摔倒在擂臺之上。

不等歐陽毅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幾乎如影隨形的段瑾已抬腳蹬在他的腰上,直接將其踢到擂臺中央。

此時歐陽毅半邊臉已經腫的不成樣子,身子也仍半邊發麻,再加上腰間捱了一腳,所以躺在那裡無法動彈。

段瑾不緊不慢的走到歐陽毅身旁,居高臨下道:“是不是想摔下擂臺認輸了事?你想的太簡單了。殺我長安百姓,這麼容易就能過去,姑奶奶以後還怎麼在長安混?”

此時的歐陽毅無法動彈,只能躺在那裡惡狠狠的盯著這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姑娘。

段瑾對此十分不滿,先是又一腳踢在歐陽毅的腰眼上,然後扭頭對魏無忌道:“是不是如何處置都行?”

魏無忌點頭:“當然,擂臺本就是一決生死之地,願賭服輸。”

段瑾聞言猛地一腳踩在歐陽毅小腿的迎面骨上,在清脆的咔嚓聲裡,歐陽毅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段瑾不滿的看著臺上的歐陽毅:“難怪一副不男不女的樣子,原來一點苦楚都吃不了,才多大點事,就疼成這個樣子,真是個廢物。”

見臺中的段瑾面不改色,魏無忌也吃了一驚: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辣了?以前的她可不是這樣!

就在這時,段瑾手撫額頭道:“我忘記了,輸了可以任憑我們處置,是不是啊大將軍?“

魏無忌點頭:“這個擂臺本就是為了長安士卒與江湖人比武所設,擂臺與沙場無恙,各安天命。難道你上了戰場,還要先問問主帥,自己的對手該不該殺嗎?”

聽到魏無忌的話,段瑾先是點了點頭,然後低頭看著歐陽毅道:“你就是那個身上帶著很多零碎的老小子吧?今天既然落到我手裡了,那就看看能不能將你拆成零碎。“

段瑾說完後面不改色的將歐陽毅的另一條腿蹬折,,這才來到擂臺邊說道:“眾位鄉親,此人手上有數條長安人的性命,不是士卒,而是長安百姓,手無寸鐵的長安百姓,你們說如何處理此人?”

在一片“殺”聲中,段瑾大聲道:“既然如此,我一定讓此人後悔來到世上,不過要是在此過程中過於血腥,諸位叔伯可不要介意,因為行刑之人不是我,而是被此人殺害的百姓家眷,他們對此人恨之入骨!“

隨後段瑾又來到歐陽毅面前道:“看來你在劫難逃了,不好好在自己家裡待著,反而來長安添亂,這都是你咎由自取。不夠你可不要怪我哦,因為晚些時候收拾你的另有其人,我這個人最怕見血了。”

見段瑾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魏無忌扭頭問苗玉嬈:“這些她都是和誰學的?夫人不可能教給她這樣的東西。”

苗玉嬈嗤嗤一笑:“你是在求我嗎?因為不懂所以才求我。”

魏無忌瞪了苗玉嬈一眼:“這關係到段瑾的以後。”

苗玉嬈聞言笑道:“要是我告訴你,是周先生教她的,你信嗎?”

魏無忌更是吃驚:“不可能!周先生怎麼會教她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