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司馬晨風也拿出壓箱底的法寶,準備阻攔,但那極品王鼎,不退反進,搶先一頭撞向雲秀。

“找死!”雲秀殺意滔天,一尺砸下,他準備先毀了這極品王鼎,然後再把張冶殺了,去他媽的什麼後果,不殺張冶,生不如死!

極品王鼎和量天尺這個上品仙器撞擊在一起,“轟隆”一聲巨響,爆炸的餘波,讓在場的低階修士齊齊吐出一口血。

等眾人平複心神,定睛看去,本以為極品王鼎曇花一現,卻不曾想,雲秀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吐血飛退。

反觀極品王鼎,毫發無損,量天尺被其前足纏住,又是一折。

“咔嚓”一聲脆響,天兵閣排名第二的至寶,就這樣反被丹鼎給毀了……

丹鼎不是煉丹的嗎?戰鬥力這麼強,你讓別的法寶情何以堪?修士們呆若木雞。

張冶滿意的看著這一幕,他是給極品王鼎設計了一定的攻擊屬性,但這並不足以打敗下品仙劍和量天尺,主要是王鼎乃息壤和五色仙石所鑄,蘊含大地之力,雖然功能只是王器,但身軀絕對是道器級別的,仙器壓根毀不了它……

眾人還未回過神,那雲秀落地後,又是噴出一口血,下品仙劍和量天尺被毀的反噬齊齊降臨,雲秀面如燙金。

“張冶,我嫉妒你!”雖然雲秀這麼說,但他目光之中並沒有恨意,唯有哀傷,彷彿感嘆著,既生瑜何生亮。

畢竟在張冶出現前,雲秀乃天之驕子,天道城四公子之首,呼風喚雨。可機關算盡,終究敵不過一個張冶,雲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天兵閣門人大驚失色,沖下會場檢查雲秀的傷勢,靈丹妙藥仿若流水一般給雲秀灌下,不過終究無力迴天。

“張冶,敢殺我家少閣主,拿命來!”天兵閣門人悲憤交加,拔劍要和張冶拼命。

雲秀,真的死了?!全場皆驚。

張冶皺眉,他也沒想過會殺掉雲秀,只是想在鍛造大會上懲戒一番,但不曾想,雲秀沒能撐過雙重仙器反噬,進而身死。

張冶並非覺得雲秀死了可惜,誰讓雲秀輸不起以卵擊石,他皺眉,主要是覺得闖大禍了!

司馬晨風立刻安排人手穩住了天兵閣門人,但法寶協會上空傳來一聲雷鳴般的爆喝:“何人殺我愛子?”

天兵閣主,攜帶著滔天殺意降臨會場,看到雲秀屍體的那一刻,天兵閣主眼睛,當即祭煉出一劍,此劍三尺又三,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全場修士,如墜冰窖。

“天人劍!”修士們牙齒打顫,此劍乃天兵閣最強的鎮宗法寶,下品聖器,代表著天兵閣這種頂級宗門的最終實力。

天兵閣主是想讓在場所有人為雲秀陪葬不成?

“住手!”司馬晨風和其餘會長挺身而出,他們再不出面,後果難料。

天兵閣主看到五域會長出頭,他略微冷靜了一點,但依然殺意沖天的說道:“雲秀死在了這兒,你們五域會長,得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敢保證,五域法寶協會,寸草不生!”

法寶協會乃修士們自發形成的勢力,終究不是宗門,硬碰硬的狀況下,肯定不是天兵閣這種一流宗門的對手。

司馬晨風略微沉吟,還是將雲秀的死因簡單說明,強調雲秀是因為鬥寶過程中,遭法寶反噬至死,與張冶無關。

“如果你硬要找人承擔責任,那就沖我來吧!”司馬晨風繼續說道,“畢竟,我沒能阻止這一切,難辭其咎!”

天兵閣主明白了始末,在場門人也驗證了這個說法,按照鬥寶的規則,生死自負,怪不得別人,可天兵閣主咽不下這口氣。

他先是惡狠狠的瞪了司馬晨風一眼:“你的帳,後面再算,但張冶,必須為我兒陪葬!”

話音剛落,天兵閣主施展天人劍殺向張冶,張冶想要躲開這一劍,但他已被大乘境的殺機鎖定,竟然無法動彈。

這就是真正的境界差距,張冶宛若待宰的羔羊,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外域會長覺得天兵閣主殺張冶雖然可惜,但只要不濫殺其他修士,他們就事不關己,甚至,還有一絲幸災樂禍。

司馬晨風不會冷眼旁觀,畢竟張冶是他帶進法寶協會的,而且,張冶絕對會成為東域鍛造師的領軍人物,他不容張冶有任何閃失!

司馬晨風飛到張冶身前,與天兵閣主對上,天兵閣主怒吼一聲:“擋我者死!”

司馬晨風的修為比天兵閣主差了不少,加上天兵閣主祭出天人劍,司馬晨風根本不是對手。

剛剛交手,司馬晨風就吐血飛退,沒能阻止天兵閣主分毫。

“天王老子下凡,你也必死無疑!”天兵閣主不可一世,繼續斬向張冶,他要讓張冶為雲秀陪葬。

司馬晨風已經敗退,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阻止天兵閣主,就在眾人以為張冶必死無疑的時候,極品王鼎忽然擋在了張冶身前。

“好一個忠心護主,給我死!”天兵閣主一劍刺向王鼎,這個害雲秀直接死亡的丹鼎,必須毀滅。

面對仙器,張冶不用擔心團子的安危,但這是聖器天人劍,還是被大乘高手操控的天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