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張冶做了幾個小菜,請蘇錦落座。

“宗主,您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喝酒?”張冶品了一口百花釀,身體裡仿若百花齊放。

“聽說你在青年鍛造師大會上旗開得勝,給你慶功。”蘇錦端著酒杯,紅唇輕點。

“多謝宗主。”靈臺鎮的時候張冶就備受蘇錦關照,沒想到現在也記著自己。

張冶將杯中仙釀一飲而盡,心頭暖暖的。

或許是百花釀的酒勁大,也或許是人一開心就醉得快,一桌飯還沒吃完,張冶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蘇錦看著張冶,眼中有一抹心疼,她將張冶送到臥室,自己則收拾著碗盤,沒有一點宗主的架子,就像個賢惠的妻子一樣。

將廚房收拾幹淨後,蘇錦逗弄了一番穿山甲,來到張冶身邊。

張冶已然睡熟,他的相貌並非出眾,卻有一種越看越喜歡的感覺。

蘇錦看了片刻,默然有些臉紅,她手中一指光華飛到張冶的腦海,阿花頓時又被關了禁閉。

蘇錦緩緩湊過去,花瓣一樣的紅唇輕輕點在張冶嘴上,隨即,蘇錦說道:“張冶,我走了哦。”

蘇錦正要離去,一隻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小恩,不要走好不好?”

張冶醉眼迷離,將蘇錦認成了小恩。

蘇錦渾身一顫,發覺張冶只是喝醉了,鬆了一口氣,但她饒有興趣道:“張冶,那你說說,小恩,韓靈兒,慕容紅妝,你最喜歡誰?”

“都喜歡。”張冶意識模糊,但本能的答道。

“花心大蘿蔔。”蘇錦幽幽說了句,將張冶的手放入被子,“好了,不陪你玩了,我要回去了。”

蘇錦起身欲走,張冶忽然翻起,將蘇錦撲倒在床上。

蘇錦大驚失色,準備給張冶來一記狠的,卻見張冶眼中愛意如水,蘇錦莫名心軟。

“可是,我願愛你到地老天荒。”張冶說完,一口吻在了蘇錦的唇上。

蘇錦渾身僵硬,但沒多久,柔軟如酥。

……

第二天,張冶神清氣爽的醒了過來,昨晚夢到了小恩,過程香豔,果然好人有好報。

張冶準備起床做早餐,但他忽然愣住,自己的精神很飽滿,可為何身體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而且,被子裡有一種沁人心脾的幽香,這種香味,絕對是女人才有的。

張冶大驚失色,召喚骨刀:“阿花阿花,昨晚發生了什麼?”

阿花聲音幽幽:“蘇錦將我神識封禁,鬼知道發生了什麼。”

張冶怔了怔,膽戰心驚的捂著胸口,難道說,自己被宗主灌醉潛規則了?

就在此時,張冶發現床頭有兩塊下品仙石,張冶腦海仿若炸雷,尼瑪,這是嫖資?

仙石下面壓了一張紙條,張冶連忙拿起觀看。

“昨夜喝酒到三更,本座甚為盡興,但宗門有要事還須處理,所以不辭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