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我和他,帶著哥哥和媽媽,去一家餐廳吃飯。

為了避免引起轟動,我們去的是一家新開的飯店,不屬於白氏企業名下的產業。

但是中途的時候,卻是有人說我們這桌免單。

其實很正常的事情,因為媽媽的名氣太大了嘛!

我們都沒當回事。

但是那個服務員,卻是對白斐然說的。

白斐然也很懵,他只是來地球星域兩個月,所見的朋友也都是林詩涵的朋友,照理說不應該有這種面子才對。

但是那服務員就是很確定的說,對方是指名道姓說為白斐然免單的。

而且對方好像是一個很強大的女修,長得很漂亮,付完錢之後,就離開了。

白斐然問對方叫什麼名字,那服務員只是說姓蓑。

蓑這個姓氏,實在是太少見了,而且很不像是地球星域所擁有的姓氏。

那是我頭一次見到他的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我說不出是什麼,反正是我從沒見過的樣子。

他把錢交給服務員,說了句:“不用了,謝謝,我跟那個女人不熟。”

雖然白斐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的表情很慌張,甚至直接就離開了那家飯店。

白斐然一向不出錯,這次卻是連跟我媽媽這個長輩解釋一下都忘了。

後來我問那個服務員,那個女修到底叫什麼名字,那個服務員說,好像是叫蓑煙雨。

我那個時候就明白了,原來他在書桌上放的那“一蓑煙雨任平生”,不是單純喜歡那詩,而是在懷念那個人!

因為他不愛我,所以從不出錯。

我承認,白斐然真的很優秀,聰明,成熟,君子,得體,能夠看得穿我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就按著擬好的劇本演,因為不走心,不動情,所以不會出錯……

但是我好難受啊……

我沒想到,就這麼輸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所以回來之後,我就讓他離開了,讓他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不要在這裡跟我浪費時間……”

林詩涵說到這裡,又哭了起來。

林風不解:“那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跟那蓑煙雨在一起,反而是來找你呢?”

“白斐然說,因為他的父親喜歡我,因為他的父親和爸爸你有婚約,因為蓑煙雨的出身實在是太過低微。

他是個君子,他信守著君子之道,聖儒之道,所以他不願意違背那婚約,不願意違背父親的意志。

說實話,他坦白到這種程度,我真是無話可說,連發火似乎都沒有理由,就覺得整個人都是空蕩蕩的……”

林詩涵解釋道,又是哭了起來。

林風趕緊拍著林詩涵的背安慰起來,但是說實話,林風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