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似乎一邊倒,自己這方明顯不佔優勢。

他在心裡不停的算計著一旦動手後的勝算。

“啊哈哈哈……”

烏丫丫忽然大笑著轉身,面向白狐哈哈說道:

“我夢到我爹爹和哥哥們了,嘿嘿,啊,你們拿著劍幹什麼呢?”

白狐等人眼神往下瞥向一臉無辜的烏丫丫,沒有吱聲,而後又警惕的看向陶予安等人。

烏丫丫跳躂轉身,看看自己老爹這邊,又看看白狐這邊。

“啊,要打架嗎?”

她眼裡閃著興奮的光芒,歪頭看向白狐叭叭叭說道:

“你們人這麼少,肯定打不過我爹他們。

你別看我爹平時柔柔弱弱,他可是能一拳打死一頭熊的人。

只是偽裝的好,像個小白花。

還有我哥哥們,因為平時吃的太好了,文弱書生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還有我巖師父,那是天下高手中的高手,以前腦子不太好使,你們都不是對手。

現在,他腦袋好了,你們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還有我那便宜老徒弟,一張平安符糊上去,能呼風喚雨招雷劈。

呃,說這麼多,你們沒親眼看到過,大概也不信。

不過,我們這邊人多勢眾,一人一口唾沫……嘿嘿,淹死你們還不太現實。

但打死你們還是可以的,早給你們算過嘛,你們印堂發暗,晦氣纏身,要死了。

你還傻不愣燈的幹啥呢,你看,我離你這麼近,你可以用劍架在我脖子上啊。

最基本的綁架操守都不懂?

真是白瞎!”

烏丫丫巴啦馬啦一大通,聽的陶家父子直翻白眼。

而白狐這邊的人,則憤恨不已。

尤其是那個掐過她脖子的人,他站在最後面,伸著脖子說: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傻?!剛才我掐都掐不到你的脖子,劍能架上去?騙鬼呢你?!”

“那怎麼辦呢?”烏丫丫終於放下伸直的胳膊,兩隻小手在腹前絞啊絞,發愁的問道。

白狐咬牙切齒。

出師二十年,頭一次遇到這樣古怪的事情。

難道真要折在這裡?

他嚥了嚥唾沫,強壓怒火,拱手對陶予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