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九個皇子倒好,已滿十八出宮立府。

那些十歲以下的是最倒黴的,經常被珍珠公主欺負。

但也奇怪了,所有的皇子還都挺稀罕這個小公主的。

難道是物以稀為貴?

不,有一個皇子不喜歡她。

十皇子。

唯一的嫡子對上唯一的公主,日常就是針尖對麥網,誰也不讓誰。

……

回到府裡的陶遠銘,迎面碰上了正要出府的陶萬榮。

走沒走相,禮沒禮儀。

陶遠銘看得心中嫌惡。

“站住。”他大喝一聲,“跟我到花廳。”

“你誰呀,竟敢在我定北侯府大呼小叫,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來人,把他給我打一頓叉出去,好叫他知道知道我定北侯府的威嚴。”

陶萬榮指著陶遠銘大叫道。

“來人,把他給本侯叉起來。”

陶遠銘怒火中燒。

要不是為了麻痺幕後黑手,你他孃的一個冒牌貨怎有機會在侯府大呼小叫?

慣你的時候是慣你,現在親兒子要回府了,你算個屁啊。

“哎呀,是爹啊,你咋把大鬍子颳了,害得兒子沒認出來。

今天我沒時間,我約了白成先喝茶,先走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只是,還沒走出兩步,便被護衛給叉了起來。

“哎,你們幹什麼?幹什麼?敢這樣對主子,等老子接了侯府,把你們剝皮抽筋。”

陶萬榮一邊掙扎一邊大叫。

“是嗎?你還想接侯府呢?”

陶遠銘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爹啊,大哥他就是個殘廢,早晚皇上會下旨廢他世子之位。

你一共就我們兩個兒子,大哥不行,那當然是我這個健全的兒子頂上啊!”

陶萬榮說得理直氣壯。

“來人,關上府門,誰也不準出去,謝絕一切訪客。

將他給本侯綁了,本侯今日要清理門戶。”

陶遠銘說罷,昂首闊步往花廳走去。

今天,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