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白得賢讓呂英謙聯絡付懷年把那些金銀財寶運出城。

結果,不知道夏有德發什麼洋癲,突然下令加強了府城的守備。

進出城都得嚴格盤查。

付懷年那個老登,關鍵時刻扭了腰臥床不起,只派了手下的人給他們用。

翟清永就更不用說了,事到如今仍臥傷在床。

手下人辦事……就給整活成了眼前這個熊奶奶樣!!

如果開棺,鐵定出事。

棺材裡裝的可都是寶貝。

他陰鷙地看向人群中那個小豆丁。

這個小豆丁,就是陳允良家那個雙世妖女口中出生即死的人嗎?

果然有她在事事不吉!

“侯爺,再讓他們鬧下去,那些東西就保不住了。”

白龍在白得賢耳邊低語。

白得賢握拳松拳、松拳握拳,幾息後,對白龍低語:

“你去引開他們的注意力,白虎,設法讓他們快速衝出城去。”

“侯爺,恐怕有困難,現在在城中心,要衝出城去,有些不現實。”

白虎說道。

他是白得賢身邊的另一個貼身侍衛,武功與白龍不相上下。

一貫唯命是從的他,第一次提出了心中的疑慮。

白得賢一掌拍在窗框上,怒盯烏丫丫,恨的咬牙切齒。

“陳允良果然說的對,陶家一門不除,永世不得安寧。”

烏丫丫似有所覺,仰頭看向白得賢所在的窗戶,扯出一抹邪肆的笑。

白得賢急忙後退,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她,她她,看到我們了?”

白龍倚在窗邊暗暗往下看了一眼,看到的是烏丫丫正在好整以暇的看熱鬧。

“侯爺,她應該是無意識的往這邊看了一眼吧?”

他不確定的說道。

“總之,這個小胖妞邪性的很,你不要忘了,呂家的法陣就是她破的。”

白虎對白龍說道。

他的性子比較謹慎。

白龍說:“呂英謙不是說那法陣是小胖丫的師父破的?”

“他師父既然如此神通廣大,難保不在這周圍。

不然,僅憑一個三歲的娃子,怎麼能準確的說出棺內無人?”

白虎皺眉分析。

“行了,再等下去,就一點希望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