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懷年看得津津有味。

張儀捱到他身邊,輕聲說道:

“大人,夏大人和陶家人明明認識,卻裝不識,咱要不要……”

“噓~”

付懷年趕忙豎起手指放在嘴邊,稍稍側過頭,壓低聲音說:

“他們咋樣跟咱有啥關係,張儀,閒事少管,咱就瞧個熱鬧得了。”

他當官這麼些年,雖說沒啥大成就,可也混到了從三品。

那不是沒道理的。

那七公子一家,有聞大儒護著,除非他腦子進水了,才會去招惹他們。

“就當沒看見就行了。”

張儀連連點頭。

看熱鬧好啊,他就喜歡看熱鬧。

另一邊,交鋒繼續。

呂英謙打量了金錢幾眼,拱手問道:“閣下,敢問您尊姓大名,在何處高就?”

“這與今天的事有關係嗎?”金錢不客氣地反問。

“呃~沒,沒有關係。”

呂英謙頭一次碰到駁他面子的人,心中不悅。

“那你還問?”金錢白了他一眼。

“這……”

呂英謙被金錢整不會了。

這人完全是不按套路來啊!

“這什麼這?現在不是在說撤不撤狀的事?”

呂英謙有點小懵。

金錢已經在烏丫丫身邊站定,皺眉問:“你是想讓我們撤狀?”

“哈哈,是這樣的,您看,我女兒跟令嬡……”

“停停停……”

金錢打斷呂英謙的話,非常不悅地說:

“令嬡什麼令嬡?不知道不要亂說話!

貧道姓金名錢,年方三十一,至今未婚。

你口中的小娃娃,是我師父!親師父!”

“啊?”呂英謙傻眼。

金錢眼珠一轉,補充道:

“啊什麼啊?我師祖說我壽短,收了個徒弟給我當師父,壓災!”

“噢!”

呂英謙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他適才還思忖這小娃是否身懷異能,若真如此,他閨女脫身便會容易許多。

原來這聲師父,是人家喚來壓災的。

不過,也不排除這位道長有一位高深莫測的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