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凌雲和陶凌霄死死的拉住他,安尋不好硬甩開兩位小主子,只能罵罵咧咧:

“陳允良這個龜孫子,在朝堂上一直給侯爺使絆子就算了,沒想到竟然算計到這裡了!

氣死老子了,氣死老子了,陳家沒一個好東西,除了背後陰人,幹不出一件正經事!”

陶予平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咬牙一字一頓地說:“安尋,稍~安~勿~躁。”

“將軍~”

安尋悲悲切切的叫了一聲。

陶予平抬手製止,安尋雖有不忿,但還是安靜下來。

陶予平在心中大體捋了一遍,咬牙問道:

“所以,三年前靈山禁術一案,我弟妹和咱家丫丫也是受害者?”

“嗯。”陶予安點頭。

“是陳家女所為?”

“嗯。”

“陳家女捲走了家裡賴以生存的全部銀錢?”

“嗯。”

“凌雲曾被陳家女陷害斷過腿?”

“嗯。”

“她還想要了老大的雙手?”

“是。”

“她還買通土匪對侄兒媳婦下手?”

“是。”

“陳允良震災時,兩次派人刺殺過我小侄女?”

“對。”

“玉佩被白眼狼偷走了?”

“嗯。”

“靈山燕大夫你們可熟?”

“燕大夫是老二的救命恩人。”

“原來如此!”

“哈哈哈~”

陶予平笑的悲壯,淚如泉湧。

“我真是沒有想到靈山巫術一案,離我們相認那麼近,竟然被我自以為是的忽略過了。”

他看著自己眼前的親人,泣不成聲。

“當時,聽聞是陶姓人家引爆此事,我們,我和咱爹,還,還討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