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就是利用這個預知的本事,知道了定北侯是您爹爹的親生父親。

所以,故意偷走了玉佩,然後,隨便找了個人塞進定北侯府?

我可是聽說了,您那爺爺認的這個兒子活不是人種,吃人飯不幹人事。

吃喝玩樂、草包無能。

這兩年,都快把定北侯府的名聲給敗光了,聽說最近盯上了世子之位。”

夏有德說的義憤填膺,夏老太太聽得一頭霧水。

她在夏有德話音落下後,急切的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誰給我仔細說道說道。”

夏有德心中憋著火氣,似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嘚吧嘚吧的跟他老母親把陶家的事說了一遍。

“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真真是忘恩負義的賤胚子!”

夏老太太拍的桌子“啪啪”響。

一直默默站在夏老夫人背後的容嬤嬤,忍不住出了聲。

“京城陳家嗎?這家人從祖上就不是什麼好人。

咱們在京城時,我聽在陳家做事的親戚說,那家人的心可黑了。”

夏老太太咬牙切齒的說:“歹竹裡果然出不了好筍子,就算這筍子在好竹裡,也改不了她骨子裡的自私陰毒。”

“就是,陳家沒一個好東西。”容嬤嬤同仇敵愾。

“哎,我想起個事來,陳侍郎的正室,曾經還跟你們大伯有婚約。

你們大伯受傷雙腿不良於行後,那女的轉身就嫁給了陳侍郎。

陳家也是,這樣的女人也要,虧陳侍郎他爹與你們爺爺還是同袍,怎麼能這樣?

這真叫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一門虎狼之人,白白苦了你們家。”

夏老太太忽然想起平北將軍的婚事,忿忿不平到了極點。

那時,夏有德只是個小縣令,夏老太太留在京城,還沒有跟隨夏友德到任上。

當時陶陳兩家因這場親事鬧得滿京城沸沸揚揚,她因與侯夫人相熟,還登門安慰過侯夫人。

“可不怎麼的,明明平北將軍是救國救民的大英雄,那個女人她憑什麼嫌棄?!

噢,對了,那女人不會就是七公子你們家那個養女她娘吧?

真是什麼木頭什麼簪,什麼大人什麼孩!”

容嬤嬤兩眼噴火,彷彿陳侍郎搶的是她兒子的未婚妻一般。

陶凌曉敏銳的從中聽出了一些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