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他也時常覺得身上發沉,去醫館又看不出什麼毛病。

“對對,我也有同感。”

另一位官員也點頭認同。

陶凌曉聞言,心中掀起波瀾。

從小妹的心聲得知,這個院子的西北角有陣法。

夏有德幾人身體不適,八成與這陣法有關。

而他們劫到的那封信,是暗示收信人除掉夏有德的。

既然設了陣法慢慢取人性命,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是等不及了嗎?

還是在衙門設陣的人和收信人是兩個人?

“你們平時都不笑的嗎?”

烏丫丫清脆的聲音,打斷了陶凌曉的沉思,他看向烏丫丫,見她滿眼疑惑。

“這個嘛,我們平時也會笑,但,從未像今天這般開懷。”

胖官員解釋道。

“噢,那你們真悲哀,做人多好啊,處處透著新奇快樂。”

烏丫丫眼裡充滿了無限憧憬。

高個官員暗暗撇嘴,這小丫頭,太稚嫩了,在父母手裡寵著,哥哥們護著,當然不知道做人的苦。

做人苦啊,做人難,等她長大了就知道了。

“呵呵,小丫丫說的對。”

胖官員乾笑道。

……

陶凌曉半推半就,帶著烏丫丫在府衙住了下來。

府衙後門連著一座大宅子,是夏有德的府邸。

夏有德一生只娶一妻,夫妻二人相敬如賓。

兩人育有三子,三子又統共給他生了八個孫子。

這是典型的和尚廟。

當夏友德將陶凌曉兄妹請回府上時,烏丫丫像猴子一樣被夏有德的八個孫子給圍觀了。

“小妹妹真漂亮!”

“小妹妹胖嘟嘟的,真好看!”

“這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小妹妹!”

“呀,小妹妹的臉真軟。”

夏有德最小的孫子小八,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烏丫丫的臉。

烏丫丫皺眉。

“呀,小妹妹的手也很軟。”小八又捏了捏烏丫丫的小胖手。

烏丫丫用力抽回手,一臉嫌棄的往後退了退。

夏有德的大孫子夏飛淵已經十四了,他“啪”一聲打了小八的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