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陣能從夏有德八個孫子身上吸取精元,轉換給京城那位的嫡長孫。

本來,我是不相信的,但我確實看到了成效。

聽說,那位的嫡長孫這半年來,連連被國子監祭酒誇讚,說他大器晚成,聰慧逆天。”

“真的?”付懷年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蠢笨如豬的大胖子,眼裡全是難以置信。

“真的!那人的傳信中虛提到過。”

“吸元陣?真這麼神奇?”付懷年眼裡仍是半信半疑。

“就是這麼神奇,據說,他接近過目不忘,你記不記得,夏有德他就是過目不忘的?”

翟清永放低聲音問道。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這個吸元陣,它是不是,是不是……”

付懷年驚恐的嚥了嚥唾沫。

他的想法與翟清永南轅北轍。

如果翟清永說的是真的,吸元陣吸了夏有德八個孫子的精元,轉移給那位的嫡長孫,那這陣法……

它就是邪術!

本朝律法有規定,凡以害人為目的術法,均為邪術。

他不自覺的想到了去年靈山白家的事。

“嘶~”他倒吸一口涼氣。

讓他給夏有德使絆子、找彆扭,他二話不說,但沾染上邪術,那他……

“怎麼?怕啦?晚了,你已經在這條船上了。”

翟清永嗤笑一聲。

“這,這事是那人讓搞的?”付懷年心有餘悸的問。

翟清永搖了搖頭,“不是,是長年臥病在床的那位搞的,後宅隱私而已。”

“呼,果然最毒婦人心,都是一家出的姊妹,還真是下得了手。”

付懷年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那位若是不知道,就算哪天暴露了,說不定也有轉圜的餘地。

“所以,那位見識了效果之後,讓虛妄動手給夏有德的衙署也布了一個陣法。”

“咳咳咳……”

付懷年剛放回肚子裡的心又高高提起,一口唾沫把自己嗆的猛烈咳嗽起來。

咳了好一會兒,他才止住,震驚的問:“什麼陣?”

“三絕陣。”

翟清永輕飄飄的說:“這個陣開啟後,三年內,常在陣中的人便會氣絕、息絕、脈絕。”

“然後呢?”付懷年下意識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