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內是什麼?”烏丫丫打斷他的話問道。

“懼內就是怕娘子,娘子就是妻子。”南成解釋。

烏丫丫歪頭想了想,小胖手指著南成,笑的嘎嘎響,“嘎嘎嘎,你,都沒有妻!”

南誠鬱悶的望著烏丫丫。

“明天上午,城南,你妻到你懷裡來,妻來,兒來。”

烏丫丫站起來,嘻嘻一笑,跳下炕搖搖晃晃跑了。

南成急忙翻身追上去,“哎哎,小丫丫,南叔我還有事問你呢,小……哎喲!”

“撲通”一聲,南成掉在了地上。

他“哎喲哎喲”坐起來,摸著跌痛的屁股,一臉懵圈。

剛剛真是做夢了?

他環顧一週,門窗關的好好的。

留的那盞夜燈,火光一跳一跳,令寂靜的夜多了絲詭異。

他從地上爬起來,好笑的搖搖頭。

一個小奶娃怎麼能深更半夜來自家呢?

不過,剛剛的夢好真實。

“明天上午,城南嗎……”

南成喃喃自語。

……

南府北院,金錢盤坐在炕上,睜著朦朧的雙眼,在跟眼前的三枚銅錢較勁。

“不對啊,不對!”

“我明明算的是今天有貴人來,為何子時已過還沒來呢?”

他摸了一把腦門,抓起銅錢握在雙手裡,搖了幾搖,往炕上一扔。

“字,字,蔓……”

他掐起手指,嘴裡唸唸有詞。

片刻後,他煩躁的撥拉了一下銅錢,抓狂的摳著頭髮。

“哎呀,煩死了!”

“哎,好睏啊,不能睡不能睡,睡了早上又得一身臭。”

“真是夠了,老子最煩的就是洗澡!”

他嘴裡不停的叨唸著,眼皮越來越沉,慢慢合上。

“老徒弟!”

“哎哎,誰誰?”

金錢猛的坐起身,左右檢視。

“嘻嘻,你師父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