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聲音肯定地說道:

“嗯,沒錯,就是她,我認得。不過她已經好些年都不曾出來參加宴會之類的活動了。”

“那她今天怎麼突然出來了?而且還和男子走得這麼近?”

“她議親了嗎?”

“沒聽說過呀!”

更有甚者直接指責道:“哎呀,男女授受不親,福安縣主這般行事真是不成體統!”

一時間,各種議論聲此起彼伏。

面對眾人的指指點點,晁瑤瑤窘迫的停下腳步。

她雙頰緋紅如晚霞,羞窘地對陶予平輕聲說道:

“將軍,咱們,還是分開走吧。”

陶予平聞言,心中一緊,目光落在她的腳上。

他眉頭微皺,面露憂色,關切地說道:“可是你的腳......真的沒問題嗎?”

“我,我行的。”晁瑤瑤的頭低低的。

陶予平知道兩人現在這樣不妥,聽著四周的議論聲,心中無端煩躁。

他舉目四顧。

只見不遠處,三三兩兩的人看似賞花,眼神卻若有似無的往他們這邊瞟。

還有一些女子正用含羞帶怯的目光時不時地偷瞄著陶予平。

她們或輕咬朱唇,或手持絲帕半遮面,滿心期待能夠引他的注意。

然而,陶予平對於這些女子的舉動似乎毫無察覺,又或者說是根本毫不在意。

那些姑娘們竊竊私語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令他生厭。

他咬了咬牙,道了一聲“得罪了”,而後彎腰抱起晁瑤瑤,運起內力,連跑帶飛眨眼消失在眾人面前。

在休息的房舍區域,他之前就命人定了一間雅間。

這下,正好有了用處。

他直接將晁瑤瑤抱進了那個小雅間,把她放在椅子上。

看著臉紅的要滴血的晁瑤瑤,他支支吾吾地說:

“福安縣主,我,我會對您負責的。

重新介紹一下,我叫陶予平,字慎之,今年四十有二,尚未娶妻,無侍妾無通房無外室。

模樣您也看到了,其他的,其他的也還行。

如果,如果,您覺得陶某尚可的話,明日陶某就上門提親。”

他閉著眼,一口氣說完,臉如火燒。

本在窘迫的晁瑤瑤,此刻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