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看著呂二狗,指著自己的雙眼說:“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哎喲,我這可真是好心賺了個驢肝肺!你家主子都沒有發話,你這個下賤之人蹦躂什麼?!”

呂二狗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幾個兄弟,挺了挺胸,梗了梗脖子。

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

他擼了擼襖袖,指著金錢破口大罵。

不怪他狗眼看人低。

金錢此人不好穿著,平時衣裝以舒適為主。

今天穿的衣裳是極普通的細棉布衣料。

若在鄉下,這算是極好的衣料子了。

但與陶凌曉和烏丫丫二人穿著相比,就不夠看了。

尤其是他肩上還揹著個褡褳。

在呂二狗眼裡,這就是個富貴人家的下人。

他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個良民,比金錢強多了。

於是,看向金錢的眼裡更加不屑。

“咋滴,你還要打架不成?”

金錢梗著脖子斜睨著呂二狗。

一時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就在劍拔弩張之際,陶凌曉輕輕咳了一聲。

金錢立馬收斂神色,退後半步站定。

陶凌曉上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呂二狗。

“閣下一邊說為我們好,一邊又罵我們的人,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在下看你現在的模樣,倒像是惱羞成怒,莫不是暗藏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呂二狗臉色一變,強作鎮定道:“公子你可不能亂說,老……我行得正坐得端。”

陶凌曉微微搖頭,“那你又為何急於挑起事端?”

呂二狗一時語塞。

他身後的一個兄弟見狀,嘿嘿笑著上前,拱手說道:

“我五弟確實是為貴人們好啊,這李家是我們村的外來戶子,一家人都有些誨氣。

但凡與他們有點沾染的人,都會倒黴。

不然,他們一家也不至於落戶呂家村,卻單獨在村西頭居住。

我五弟是擔心貴人們也沾染了誨氣,導致氣運受損。

所以,貴人們若是賞景賞累了,可以到我們家落落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