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現在無比的鬱悶。

一個早朝都沒吵醒的人,他只是應下了玉無痕的要求,這小胖墩就醒了。

真是太戳心窩子了。(„ಡωಡ„

“嘎嘎嘎,祭酒大人,您終於想通了,要讓您的小孫子給我三哥哥當徒弟了嗎?”

趙祭酒正在低頭想著心事,被烏丫丫點了名。

他“啊”了一聲,有些呆愣的抬頭看向烏丫丫,腦袋有些不轉彎。

烏丫丫撇撇嘴,心中暗暗吐槽:

【原來他沒聽到我說什麼?算了,只要他不再阻攔三哥哥收徒就成。】

【咦,我老舅滿面紅光,意氣風發,野心勃勃,越看越俊。】

某舅聽著某丫的表揚,從一臉傲嬌到嘴角猛抽,最後在心裡暗戳戳的琢磨如何讓三外甥給這亂用詞的小胖子加功課。

然,某胖子並不知曉,突然像開了掛一樣,心裡興奮的直叭叭。

【哎,那個什麼王爺,他不是不喜歡鳳至大鍋?咋現在稀罕的很呢?這是認清他小老婆的真面目了?】

鳳至的親爹靖王,此刻正在遊神。

突然發現龍椅上的堂弟隱晦的看向自己,他低頭看了看,不明所以的回望著皇帝。

皇帝急忙轉開目光。

靖王一頭霧水,莫名其妙。

【二哥哥三哥哥那個二師兄的大舅雄起了哇,嘎嘎,清理門戶了。唔,南成終於被這個老古董認可了,不容易啊!】

【哎喲喲,夏大人,夏大人啊,為毛看到您老人家我想哭了呢?】

【您闊是終於站回朝堂了,在西北府喝了二十年的西北風,看上去確實比朝堂上這幫弱雞要健碩一些。】

皇帝斜眼看向更加健碩的夏有德。

夏有德急忙挺直腰板,端正身姿,像士兵接受檢閱一般。

【哦豁,工部那個老頭像打了雞血,果然又從四哥哥手裡摳到好東西了。出息,就這點出息,哎呀,果然是小廟的神擔不得大供奉啊。】

【戶部那老頭,那麼激動幹啥?才畝產八百斤的稻子、千斤的小麥而已。

瞧他激動的,感覺要……呼,幸好黑白二仙沒來,看來能挺過去。】

皇帝聽著烏丫丫 的心聲,用舌頭捲了一下舌底的瓜子仁,心裡美滋滋的。

這是烏丫丫給他的那荷包瓜子中最後一顆了。

下次要用什麼藉口跟她討要瓜子呢?

哎瑪,真愁人。

不過,這小妮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還才畝產八百斤的稻子、千斤的小麥而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