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覺得,自己這張碎嘴子真得好好治治了,不然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他慢慢斜眼看向還沒自己大腿高的烏丫丫,嘿嘿乾笑著,“師父,我錯了。”

“錯了?老徒弟,你這是嫌師父我不經常帶你們出門嗎?”

烏丫丫眯眼看著金錢。

金錢急忙擺手:“沒有,沒有。”

“哼。”烏丫丫哼了一聲,轉身走到牆頭下,抬頭看了看。

“準備好了,我帶你們進去。”

說罷,小胖手劃了一個圈。

陶凌曉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瞧,已經身在白侯府。

烏丫丫帶著三人一路來到銘悟住的院子。

“哇,這個祭壇修的太精美了。”

金錢一眼看到院子裡的祭壇,快步走過去繞著轉了一圈。

“大師兄,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夏小七見金錢一臉饞相的摸著祭壇邊沿,忍不住出聲了。

“師弟,來來來,師兄給你講一講祭壇對施法的重要性。”

金錢拉著夏小七蹲在祭壇根下,開始授課。

而烏丫丫則盯著正房,對陶凌曉說:“那個人就在那屋裡,他也是西北府銘府主人,他與大伯有著很深的牽扯。”

“是嗎?”

陶凌曉微微蹙眉,猜不透這屋裡的人會與大伯有什麼牽扯。

於是問道:“小妹,你不是說先找白眼狼算賬嗎?怎麼來了白侯府?是屋裡那個人與白眼狼也有什麼瓜葛嗎?”

他一連三問。

“白眼狼一會兒就能來,我們在這裡等著就好,一撈就行。”

“小妹,是一勞永逸。”

“啊哈哈,對對對,我剛剛只是腦子打了個結,沒想起來。”

“調皮。”

陶凌曉曲指輕輕敲了烏丫丫的小腦袋一下,無奈的笑道。

還腦子打結,這話都能想出來。

“有人來了。”

烏丫丫忽然轉頭看向院門方向,說道。

陶凌曉急忙凝力細聽,果然,有雜亂的腳步聲遠遠的傳來。

不一會兒,白侯的嫡子白成先帶著五六個人走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