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皇帝毫無所動。

“嘿嘿,我已經施了消聲術。”

烏丫丫嘿嘿笑著,小胖手微動,符篆覆到了珍珠額頭上。

“嘎嘎嘎,你這個小偷,終於給老子逮到手了。”

“啊,死烏鴉,你敢!你怎麼敢!在這裡,我們是同鄉啊!”

珍珠淒厲的尖叫。

“誰跟你是同鄉?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

害了花娘一家,偷我的東西,偷小鳳凰的東西,偷狐狸精的東西。

現在又來偷小珍珠的命,偷父皇、皇兄皇弟們的紫氣,你,該死!”

烏丫丫的小手食指與中指併攏,指揮著那張符篆慢慢擴大、擴大。

珍珠公主的頭完全被符篆給包裹起來,她倒在地上,打著滾拼命的大叫。

大約十數息之後,珍珠公主的身子一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一道光自珍珠腦門閃過,似有什麼東西脫離而出。

烏丫丫的小胖手虛空一揮一抓,解除了消聲術後,看著自己的小拳頭嘎嘎笑。

“嘎嘎嘎,小杜鵑,你逃啊,逃啊,是不是又想去禍害誰?”

在場的人看不到烏丫丫手裡有什麼,只看到她緊緊的握著小拳頭自言自語。

想來,是抓住了小杜鵑的魂魄。

“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我看看你還往哪裡逃。”

“你快說,是不是三年前的二月初二跑這裡的?”

“我就說嘛,我爹不會騙我,他說我是公主命,要吃香的喝辣的。

哼哼,原來是叫你這個小偷佔了三年便宜。”

“啊,我爹說的真對,我現在就是公主,吃香的喝辣的。”

烏丫丫對著自己的小拳頭巴啦巴啦說了一通。

而後從小衣兜兜裡掏出一個小玉瓶,將小杜鵑的魂魄收了進去。

然後,眾人就看到她的臉腮一鼓一鼓的,顯然是有點生氣。

此時,並沒有心聲。

皇帝和陶遠銘都不知道烏丫丫在氣什麼。

唯有陶凌曉隱隱猜到了什麼。

小妹剛出生時的心聲說自己是要當公主的,是她自己迷迷糊糊投錯了胎。

如今看來,並不是她投錯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