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娥見狀,也跟過去,蹲在陸元香下方,從門縫往外看。

洛輕鴻不好意思那麼做,站在二人身後搓著手乾著急。

院子外,晁珩的騷操作繼續。

“那丫丫是不是跟大舅最好了?”

烏丫丫點頭,“嗯嗯,我跟大舅最好了。”

“既然咱倆最好了,那麼……”

晁珩朝烏丫丫伸出手,勾了勾手指,挑挑眉。

烏丫丫一臉懵逼。

想了想,抬起一隻小胖手搭在晁珩的大手上,也勾了勾手指,挑了挑眉。

屋裡偷看的婆媳二人要笑抽了。

但又不敢出聲,只能努力憋著,笑得兩肩直顫。

晁珩疑惑了兩息,而後衝烏丫丫眨眨眼。

烏丫丫懵圈的朝他眨了眨眼。

晁珩與烏丫丫對視一眼,而後目光下移,瞅著她的小衣兜兜努了努嘴。

烏丫丫有樣學樣,也朝晁珩努了努嘴。

【啞,大舅這是什麼操作?我從未見過。】

【誰出來給我解釋一下啊?大舅怎麼這麼奇奇怪怪?】

【這是什麼高貴的儀式嗎?】

烏丫丫表示,真懵!

金錢和夏小七各自歪著頭望天,把自己最悲慘的事在心裡想了二十八遍,仍忍笑忍得肚子疼。

“噗~噗噗~”

夏小七終於忍不住笑噴了。

烏丫丫和晁珩同時轉頭看去。

“別,別看我,噗~哈哈哈,我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

夏小七邊擺著手,邊往金錢身後躲。

金錢被夏小七笑的破了功,急急的道了一句:“師父,徒兒三急。”

一溜煙跑了。

夏小七捂著肚子,“我也急,我也急。”

跟在金錢身後,眨眼跑沒了影。

烏丫丫恍然大悟。

“啞,原來我和大舅弄的這儀式,可以催人三急?!”

“哈哈哈~”

屋裡的爆笑聲穿破雲屑。

晁珩一老臉一紅,站起身說:“大舅想起來了,衙門還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