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這種東西太過本能,尤其是男人,就算是再剋制的男人,每天早上都要面對一次生理上的反應,靳寒又不是神仙,尋常人有的,他自然也不會例外。

“那你是怎麼熬過來的?”男人回問。

“熬?”慕凝安哼笑,“萌萌從小體弱多病,我哪有精力想這種事情?”

男人吻著她修長的脖頸,“你和萌萌在外面受了那麼多苦,我又哪有精力想其他事情?”

慕凝安背對著他,暗自咬下唇瓣,某明有了一種“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爸爸!媽媽!我可以進來嗎?”一陣奶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不等屋內的大人有所回應,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擠進了一個可愛的小腦袋。

“萌萌?”慕凝安一驚,驚慌的坐起身,掀起一旁的被子蓋上了身旁坦露的男人,隔著薄被她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腰身,“怎麼沒鎖門?”

“昨晚不是你最後進來的麼?”某人擰著眉,覺得委屈。

說話間,小家夥已經快步跑到床邊,兩個小腿蹬了蹬,便踩到了床上,撲到了慕凝安的懷裡。

“媽媽!好奇怪的味道!”小芷萌擰著一張包子臉。

慕凝安覺得尷尬,揹著女兒的手,一下下的掐著身旁的男人。

“哎呀呀!”一連串的扭掐,男人終於忍不住,哎呦了一聲。

“爸爸,你怎麼了?”小芷萌一個翻滾鑽到了爸爸的懷裡。

“爸爸好疼。”靳寒趕緊將女兒擁在懷裡,做成了一道擋箭牌。

小芷萌捏著鼻子,從爸爸懷裡鑽了出來,奶氣的鼻音說:“是爸爸身上的味道!”

接著,又是一聲,“媽媽!這是什麼東西?”

慕凝安扶額,她該怎麼和孩子解釋這一切?

“嗯……”慕凝安想著,“爸爸昨晚喝多了,所以……吐了!”

尷尬的說完,她側頭一看孩子,只見小不點正坐在兩人中間,好奇的看著被子的凸起,肉嘟嘟的小手正一下一下的戳在靳寒的腰間。

y—god!慕凝安覺得她的臉一定已經扭曲到變形了,她伸手一把將小芷萌抱到了懷裡,“萌萌,別亂碰!”

說罷,向床上的男人翻了一個難看的白眼。

靳寒伸手夠向一旁的睡袍,起身坐直之際,順勢裹在身上,長指捏著嬰兒的小臉,一副嚴肅的口吻說:“被子裡的是針筒,給媽媽打針用的,屋子裡的味道就是藥味。”

某人說起謊來,不茍言笑的臉一本正經。

“媽媽病了嗎?”小家夥連忙心疼的看向了慕凝安,可是媽媽的臉分潤白皙,看起來和平常並沒有什麼不同。

“嗯……病了。”慕凝安只能順勢圓謊。

“媽媽,那你現在還難受嗎?”

“嗯……好多了。”

小芷萌看著媽媽擰成一團的眉頭,擔心極了,她看向靳寒說:“爸爸,媽媽好像還是很不舒服的樣子,你再給她打一針吧!”

慕凝安瞪大了眼睛,這孩子,知不知道這是將她媽往火坑裡推呢?

那邊,男人一臉肅穆的點了點頭,“好!爸爸再給媽媽打一針!”

“嗯!”小家夥點了點頭。

靳寒擰眉,“萌萌要看打針嗎?很粗的針頭,很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