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女圖?”

“這個女子……不錯。”

“經義,覺得如何?”

鐵松柏也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欣賞欣賞,想不到初三還真的帶了一幅畫。

自己學的比較雜,對於古畫也有不小的鑑定水準,一眼掃過去,面上頓時笑意綻放。

就這樣一幅畫!

任由經義摸著良心說,美協內能夠有幾個人畫的出來?

“這……,仕女圖!”

“觀其衣著,是清代的女子。”

“筆法稍老,略有古樸,這個意境……清靜、雅緻、美感、色澤的運用,筆鋒的勾勒。”

“……。”

“凌團,你覺得如何?”

一幅畫的大致好壞,秦經義一眼可以看出差不多,細細打量這幅畫的上上下下。

言語驚訝。

看了易老闆一眼。

真是對方畫的?

怪不得松柏那麼讚譽他。

十八歲!

畫的仕女圖真好。

自己就不一定畫出來。

說著,看向身邊的秘書。

“這幅畫……是近期完成的,紙張……有點像會長您剛才購買的古宣。”

“意境凸顯,生機靈動。”

“這個女子很美。”

旁邊那個青年西裝男子,也在旁邊站著欣賞。

如果真是這個易老闆所畫,那麼……單論畫技上,的確有資格,更別說還是鐵松柏親自推薦的。

那就更不成問題了。

鐵松柏的份量,在霸都市不用說。

完全有資格入畫展。

“以古宣作畫!”

“夠奢侈!”

秦經義單手觸控著畫作,細細感知宣紙的特性,略有無語。

一張古宣,都有數萬塊。

成本就相當高。

不過,配上這幅畫還是足夠的。

“如何?”

鐵松柏覺得初三很是給自己長臉。

和興武、經義他們自小長大,單單的比拼錢財、家世沒有任何意義,大家都差不多。

可……若是比起後輩,那就值得說道說道了。

自己的大兒子進入官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