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柔很是瞥著目光看向鐵松柏。

不得不承認,易初三的確不簡單。

起碼他剛才說的那些人,自己除了一個蘇軾之外,誰都不認識,而且姐夫的確很少誇讚人。

卻是姐夫說著將易初三從合州大學轉過來,就有點扯了。

人家好好的億萬富翁當著不舒服,還來學校當一個教授?

“說我啥呢?”

正巧遇到鐵清河從自己的房間內走出,似乎換了一身衣服。

聽著小姨口中好像聊到了自己,好奇道。

“還不去上課,在屋裡磨蹭什麼呢?”

鐵松柏覺得自己的兒子教育的很失敗,身為文學院的教授,自家兒子的文學水準實在是堪憂。

讓他背誦一些詩詞,跟要命似的。

也不知道像誰?

“嘿嘿,初三是開車來的,我準備把初三的車子在學校備案一下,以後來的時候,就可以直接開車到樓下了。”

對於老爸的不滿意,鐵清河早就已經習慣了。

就算不習慣又能夠如何?

相對於老爸的才學,鐵清河覺得,自己怕是一生都達不到了,那也不是自己的過錯啊。

自己對那本來就沒有什麼興趣。

老爸非要讓自己學。

無視老爸的不滿,說著自己要做的事情。

“去吧。”

辦個通行證?

還是很有必要的。

鐵松柏點點頭。

“謝啦。”

易初三從兜裡拿出鑰匙,遞給鐵清河。

“小意思。”

鐵清河接過鑰匙,輕哼著歌便是出門了。

“今天怎麼沒有看到阿姨,阿姨的腳恢復的應該差不多了吧。”

“這是別人送給我野人參,多少年份的我忘了,我現在的年齡,也用不到這個東西,給阿姨補補身子。”

“這份禮物……想來鐵老師應該有興趣。”

從進入客廳這麼久,似乎只有鐵老師和許姐兩個人在,並沒有清河媽媽的存在,易初三邊說著,便是將此行帶來的一個長條木盒取出,置於茶几上。

同時將自己帶來的另一個方形木盒遞給鐵老師。

“幸好你動手的及時,不然真的要麻煩了。”

“野人參?”

“初三,……我都說了,來我這裡的時候,你人過來我就很高興了,這些東西我真的不缺。”